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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ldo;用不着。

&rdo;柯拉说。

&ldo;你影响我工作!&rdo;

&ldo;可米沙&iddot;霍夫曼就死在隔壁的房间里，您后来去看过他的尸体吗?&rdo;

&ldo;你在说什么!你疯啦!&rdo;

&ldo;在您的病人里，今天有霍夫曼吗?&rdo;

&ldo;霍夫曼在几天前因患热病去世了。

不是我，是布拉伊医生给他看的病，&rdo;

&ldo;这就对了。

米沙在布拉伊医生给他看病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rdo;

&ldo;奥尔瓦特，我拒绝给你检查!&rdo;

&ldo;我可以走了吗?&rdo;

&ldo;愿去哪儿就去哪儿!&rdo;医生气得怒气冲天。

柯拉感到一阵难以用语言表达的轻松，她走到走廊里，迎头碰上了拉伊一波伊上校。

&ldo;你在干吗?&rdo;上校问，&ldo;怎么就你一个人?&rdo;

&ldo;我在克列里医生这里看病，他给我打了一针就让我出来了。

&rdo;

&ldo;是吗?&rdo;上校很警觉，他不相信柯拉的话，&ldo;那你走吧……&rdo;

柯拉沿着楼梯向上走去，她感觉到了上校的眼神儿。

&ldo;奥尔瓦特，你站住!&rdo;上校命令说。

柯拉就好像料到会有这个喊声似的，她快速向上跑去。

上校哈哈大笑起来。

楼梯的上面站着一个护士，她系着一件肮脏的、肉铺里用的围裙。

&ldo;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rdo;上校已经走到了跟前，把一只细长的手搭在柯拉的肩膀上，使劲儿捏着说，&ldo;你能不能指给我看看，针扎在什么地方?&rdo;

&ldo;在胳膊上。

&rdo;柯拉说。

&ldo;指给我看看!&rdo;柯拉稍一迟疑。

上校看了看柯拉干净的胳膊肘的弯处，说：&ldo;我就知道会这样。

&rdo;

克列里医生似乎也感觉到出了什么意外，他推开门探出身子来。

&ldo;怎么回事?&rdo;他问，&ldo;怎么回事?&rdo;

&ldo;你怎么忘了给这个年轻的姑娘扎针了?&rdo;

&ldo;怎么可能让她从我这里跑掉呢，&rdo;医生假装愤怒地说，&ldo;我正要去叫警卫呢。

&rdo;

&ldo;那你就给她打吧!&rdo;

&ldo;奥尔瓦特女士，欢迎光临，&rdo;医生说，他的声音不听使唤，有点颤抖，&ldo;我们需要打个预防针，请把您美妙的胳膊伸过来。

&rdo;

他的脸色已经不是红中透青了，而是发黑了，就像大雷雨前天上的乌云一样‐‐他快要被吓死了。

&ldo;不!&rdo;柯拉开始挣扎，她忽然想起来了，但为时已晚，因为上校对她的这种反应已经有所准备。

&ldo;你已经知道了!&rdo;上校吼道，&ldo;你已经知道了，你不承认?&rdo;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rdo;上校扑到柯拉眼前，用整个身子把柯拉逼到桌子跟前。

上校的身上散发着大蒜味和汗臭味。

医生把注射器准备好，说;&ldo;您只要抓紧点，抓紧点……我就能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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