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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昨天邹涟行了，你去看了？她都说什么了？明天我准备拿崑子的照片给她认一下。”

邹涟确实提供了一些有趣的线索。

比如，她在半昏迷状态下，似乎听到了有人说了些有趣的话。

对此线索，他却避而不谈，转而说：“你拿照片给她认有用么？凶手是从后面击打她的。”

“哎呀，那我也不敢把照片拿给从正面能看到他的那人啊。

那可是你的老婆大人，我哪敢造次啊？算了算了，反正有偷窥狂的照片为证，肯定是那小子没错了。

我可不去惹祸上身了。

反正从目前的调查来看，盛海薇和那个崑子也没什么来往，共犯的嫌疑也算是排除了。”

将茶杯放到一边，他审视着邵识钧的脸色，“我说邵队啊，我要是没搞错的话，你好像还是对我有意见啊？我这可都是秉公办案，有法可依的。”

“是你对我有意见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这么兢兢业业帮你查你前未婚妻的案子，还要挨骂，凭什么啊？”

卫康的声调突然高亢起来。

外面的警员听到队长办公室里吵吵起来，都忍不住引颈观望。

最近队长和副队长不太和谐，是有目共睹的。

大家都比较好奇事情的发展走向。

邵识钧倒是颇为平静，“康子，你做的很多事我都能理解。

比如，当年我住院的时候，让你帮我查盛海薇的下落。

你答应的好好的，其实你什么也没查，后来却告诉我你找不到她。”

卫康冷哼一声，“你在乎的是这个？我是没查，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反正后来该查的你不都自己查出来了么？”

他顿住，似乎想压压气，又道：“我不知道她对别人来说算什么，但她对于你根本就是个祸害。

你不得不承认，她害了你，更害死了老铁。

所以当年我在你病床前对自己发了誓，我不会让这个祸害继续在你的生命里以任何形式出现。

但是现在你们俩好成这样，那是我阻止不了。

要是我能……”

他顿了一下，注意到了邵识钧突然阴凛的目光，干咳了一声，“我现在是看开了。

有些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干嘛还在那儿穷操心？你喜欢祸害，那你就跟她过去呗。”

“邹涟的案子，是你在审，我回避了。

但这不代表，我不会调审讯录音。”

卫康愣住了，随即干笑一声，“成成成，我的丑恶面孔终于被揭露了是吧？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老婆。

我不应该那么逼她行了吧？”

邵识钧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背对着卫康，“你无非是想知道，为什么盛海薇有和顾静云一模一样的小狗挂饰而已。

那个挂饰出现的时间点太敏感，让你不得不怀疑顾静云的离开与盛海薇有关系。

这是合理联想。

但是，康子，你真的想好了么？一味的追查顾静云的下落会给你带来什么”

“又是一副老头子训儿子的语气。

当初你不也这么跟我说？说什么‘康子，你可想好了，顾静云真的能碰得么？’”

“我现在的态度，和当初一样。”

“那你上次还说什么别拿你邵识钧的女人搞平衡，想顾静云就追回来？你那不是在鼓励我么？”

“你管那话叫鼓励？”

卫康噌地起身，目光乍冷：“没办法，那女人老子已经碰过了。

而且因为她，我现在碰别的女人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让我怎么办？”

“那就找个男人吧。”

金小葛一脸泪痕地推门而入，扔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那天下午，她一直给卫康打电话想跟他商量见父母的事，他却一直不接，她干脆冲进了重案队。

由于其他警员都认识她，她倒是没遇到什么阻碍，还有人好心告诉她两位队长在开会。

她来到邵识钧办公室门口，却再一次听到了“顾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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