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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白云机场里人潮挤动,各种肤色、男女老幼都顺着人流向着机场大门方向缓缓地挪动,身量颇高,长得一表人材,身形高大健硕的梁鹏飞正满头大汗地在人群里挤着,惹来了不少的白眼和骂声,梁鹏飞浑不在意地咧着嘴,露出了一口健康的白牙,与他那张让非洲的太阳给晒得乌七麻黑的健康肤色形成了耀眼的对比。
对于那些人的鄙视和毒舌攻击,梁鹏飞充耳不闻,继续在人潮中像条灵活的游鱼一般使劲地向前穿梭着。
“操你姥姥的,挤嘛挤,赶着送死啊?”
让梁鹏飞撞了一个踉跄的一位身上纹着一条青龙的胖子勃然大怒,冲着梁鹏飞大声喝骂道。
已经窜出了人群,浑身轻松的梁鹏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空气,回过了头来冲那位大嗓门的兄台狞笑着比划了一根中指:“老子没功夫送死,专程回国送精的,你要不要?”
石化,无数刚刚涌动到了白云机场大门口的乘客听到了两人的对答,集体石化当场,一位西方金发眼镜男不停地在胸前画着十字,用他那半生不熟的夹生汉语发出了内心的惊叹:“上帝啊,想不到中国人求爱居然这么大胆。”
石化的人群让西方眼镜男的感慨给雷得外焦里嫩,那青龙胖子差点把肺给气炸掉。
“放你娘的国际友人的屁,老子不是基佬。”
“基佬?你的?hya%#·%#……”
金发眼镜男一头的雾水看着这个面惹滴血,虎眼圆睁,抖着一身肥肉的青龙胖子,嘴里边冒出了一串洋文,看到青龙胖子没反应,又是一串洋文。
看样子,这位西方金发眼镜男不理解中文的博大精深,每一种物定事物都有很多种的特色称呼。
不过,坏就坏在他不该用洋文来忽悠咱们中国的黑社会愤青。
听得眼冒金星的青龙胖子心里边那个恨啊,一抖身上的肥肉:“操你姥姥的,你个洋凯子,敢跟爷们装傻?不让你们这些八国联军的洋鬼子后代见识什么叫中国功夫,老子就不信黄,佛山无影手啊哒……”
就在广州白云鸡场,哦不,白云机场大门口鸡飞狗跳,狼奔兔逐的当口,引起这场国际友人争端的罪魁祸首梁鹏飞,早已经坐在了的士车里,不停地催促着那的士司机开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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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大道两旁郁郁葱葱的绿色,还有那白云点缀在蓝天的天空,那丝带着一股子潮湿的空气穿过脏腑。
“还是祖国好啊,空气这么清新,树是那么的绿,连姑娘都那么的漂亮。”
梁鹏飞不由得满怀深情地感慨了句,吓得那的士司机不停地望着坐在副驾的梁鹏飞,心里边直嘀咕,这丫的是不是神经病,坐老子的车都要搞诗朗诵,拜托,刚刚那位走过人行道的胖大婶至少有四十老几了,还漂亮,这都什么人哪这是?
这丫的审美肯定有问题,双眼皮的母猪在他的眼里可能是绝色。
的士司机不无恶意地揣测道。
此刻所有异性落入了眼中都比双眼皮的母猪还要漂亮的梁鹏飞没理会的士司机的鄙夷目光,心里边实在是感慨万千,一年,整整在非洲呆了一年,除了荒凉,还是荒凉,无数塌鼻龅牙,面黑若墨的非洲土著妞光着上身甩着屁股提着ak在大街上跳舞的景象似乎还在梁鹏飞的脑袋里边晃荡着,整整一年的时间里,纷飞的战火已经让梁鹏飞的神经变得无比的粗壮,能够在枪炮隆隆声中,漫不经心地躲在床脚抿着茶水用手提电脑跟那些铁血网和轻武器俱乐部的哥们吹牛打屁外兼掐架;更能够顶着钢盔,穿着防弹背心在炮火轰鸣,时不时有人倒下的前线为那些政府军士兵的新武器进行推销示范和现场指导和维护,指导他们使用各种原料来配制各种zha药、发射药,指导他们复装子弹以此来获得对方的友谊。
甚至还有心思给一位正在做截肢手术的医生现场义务翻译那些医疗器械的中文说明书。
有时候生意出现了问题,自己还得想办法跟那些家伙斗智斗勇,施展一切手段让这些暴躁的家伙温顺下来,甚至总之一句话,他这样的业务员,比雇佣兵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的危险人物。
这些对于梁鹏飞这位长年穿行于界各地的危险地区跟那些危险军阀与政府官员打交道的业务员并不算什么,而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是,这里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不仅仅因为这些女人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念,男人真饿急了,双眼皮的母猪也能变成貂蝉。
可问题是,这里正好是aids肆虐最为严重的地区,与他同住在一所酒店里的邻居,一位自喻浪漫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元素的法国业务员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他那种浪漫的、不辨美丑的博爱感染了aids,这让还没来得及等双眼皮的母猪变成貂蝉的梁鹏飞无比庆幸与警惕,于是,原本立志要在非洲这片热土地上创造一个民族的梁鹏飞决定不再采阴补阳,而是重修童子功,苦修了整整的一年,整整他妈的憋了一年,接到了公司总部打来的电话,通知公司的整体交易终于完成,可以离开非洲回国的时候,梁鹏飞忍不住泪流满面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发挥过功效的小兄弟,终于他娘的不用再受那种痛苦了。
站在三楼的走道里,一口气爬上了三楼不喘气的梁鹏飞一手提着那个小旅行包,另一只手用力地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这谁啊?”
房门后边,传来了一个庸懒而又性感的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原本心情已经相当激动的梁鹏飞眼珠子有泛红的迹象,鼻孔里仿佛能喷出青烟与火星,似乎他已经达到了兽化的前兆。
门一下子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妖娆性感的脸蛋,可能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含着薄怒与嗔意,还有那双颊尚未褪去的嫣红,上挑的眼角带着一股子狐媚的挑逗。
身上一件薄丝睡袍露出了胸颈处的白腻,那件红色的睡袍根本就遮不住她那性感惹火的身材散发的诱惑。
“是你?”
看到了站在站外边的梁鹏飞,这女人不由得一愣。
“是我!”
梁鹏飞的回答也相当的简练,迈步就进了门,旅行包被他丢在了一边,随手把门关上之后,那双发红的眼睛扫视着这个惹火的妖精。
“你老公呢?”
“他不在,你……”
这女人吃惊地抬起了那只揪着睡袍领口的手掩在嘴边,唰唰唰,一眨眼的功夫,只听到裂帛声声,梁鹏飞已经由一个穿戴整齐的精干白领变成了赤条条的极品裸男。
“流氓……”
女人红着俏脸,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赤条条的梁鹏飞伸手一撩,睡袍飘飞,大手就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成熟与诱惑的妖精,一嘴就叨了上去。
女人挣了两挣,却没能挣开梁鹏飞的怀抱,只得紧紧地搂着这个流氓的脑袋,忍着梁鹏飞的嘴唇与大手作恶带来的战栗与酥麻感,发出了近乎呻吟的声音:“小坏蛋,别,嗯,你轻点……”
“美人,知不知道在非洲那该死的地方整整憋了一年,都快憋疯我了。”
嘴唇在那女子透着热力与媚红的肌肤上游走着,一面含糊不清地嘀咕,线条硬朗的臀部一挺,就听到了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还有一股子让他愉悦到了极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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