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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银灵有种日了狗了的感觉。
夜色正浓,阴沉沉的天空飘着小雨,寒风卷着枯叶,窗外的树冠光秃秃的,错落的树枝伸向四面八方,承接着绵绵秋雨。
这里是处僻静的小别院,鸡鸭成群、瓜果飘香,篱笆墙内搭了间精致的竹楼,明显是新建不久,屋内还充斥着竹子的清香。
麦冬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前泥塑的杯具内盛了半杯米酒,炕桌上燃了半截蜡烛,一碟老醋花生,一盘酱牛肉。
“你这么做好吗?”
麦冬饮了口米酒,抬头望向神荼。
神荼坐在他对面,歪坐在蒲团上,神情很放松,嘴里嚼着花生,“好啊,这样才有感觉。”
ma蛋!
能不能考虑别人的感受?自私自利的小蹄子!
苏银灵站在一旁,身上穿着破布麻衣,肩头搭了条白毛巾,头上戴着瓜皮帽,打扮成了店小二的模样。
如块木头桩子般,苏银灵腰杆挺得笔直,脚弓紧绷着,面颊的肌肉微微颤栗,双手托着酒壶,明明很痛苦,却纹丝不得动。
“倒酒,”
神荼将酒杯往外一推,命令道。
不,我不要!
我不要低下高傲的头颅,瓜皮帽会掉……
尽管心里抗拒,苏银灵的身体却很诚实,腰板机械地弯下去,斟满酒杯,又恢复原来的姿态。
神荼既没有解除苏银灵身上的禁言咒,反正增加了木偶咒,控制着苏银灵的言行。
“神荼,”
麦冬仰脖,饮尽酒杯里的米酒,“夜郎城可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手指点着桌面,麦冬探着身子说,“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神荼点点头,脸上挂着笑,身着淡粉色的长衫,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脸颊略显婴儿肥,洒脱中多了几分娇气。
“那你为什么还要蹚这趟浑水?”
麦冬很不理解,用质疑的眼神盯着神荼,想从她脸上的表情觉察出些什么,“你既然已经拥有了永恒的寿命,来这里还图些什么?”
“不图什么,”
神荼低头把玩着酒杯,稀碎的短发从耳际滑落,半掩着狡黠的眼睛,“就是想尝尝蟠桃是什么滋味,不行啊?”
麦冬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神荼,不置可否,蓬松的卷发搭着上眼皮,卷起的袖子露出精壮的胳臂。
“蛟螭也想尝尝蟠桃?”
麦冬眨巴着眼皮,微扬起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神色。
神荼拿起酒杯,晃悠着里面的米酒,“对啊,老家伙心里那道坎儿,总得迈过去不是?”
麦冬没有回答,他可以质疑神荼对蟠桃的不怀好意,却无法驳斥蛟螭对蟠桃的渴求。
蛟螭诞生于黑尘纪初期,是娲皇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后来继承了娲皇最引以为傲的资产-妖族,成为三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然而,无论如何,蛟螭始终不是龙。
自寒冬纪渡劫失败以后,蛟螭就失去了渡劫的机会,除非出现千年难遇的机遇,否则这位妖王永远只是条蛟。
蟠桃,生长于昆仑山脉的圣物,正是蛟螭能够再次渡劫的机遇。
握着酒杯任由苏银灵斟满,麦冬一饮而尽,将酒杯拍在桌子上,看起来有些微醉,嘴里嘟囔着,“蟠桃不是什么好东西。”
神荼哼了一声,耸了耸肩,将头发拢到耳后,显然不认同麦冬的说辞。
“那蛟螭要九尾狐的尸首作甚?”
麦冬的眼神有些恍惚,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不少。
神荼将酒杯里剩的底饮尽,开口解释道,“蛟螭一直认为娲皇并没有死,九尾狐的尸首上有娲皇留下的血契,他想将九尾狐的尸首炼成星引,好寻找娲皇留在这个世上的蛛丝马迹。”
星引?!
麦冬的醉意瞬间惊醒了,张着嘴巴,表情惊愕,一时没回过神: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星引最开始出现在黑尘纪,刚开始并没有引起世人瞩目,直到雾冬纪来临,那个走上邪路的天才,靠着星引屠尽众神、灭尽万魔。
自此,星引成了三界一大禁忌,被永久封存于雾冬纪的末年,没有人敢提起,也没有人愿提及。
见麦冬惊愕的神情,神荼见怪不怪,不走心地安慰道,“你也要理解老人家,毕竟这么些年熬过来,也挺苦的。”
“三界怕是不能太平了,”
结合自己见到的、听到的,麦冬得出了结论。
“那个老家伙还影响不了三界大局,”
神荼嗤之以鼻,反问麦冬,“三界什么时候太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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