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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是的，&rdo;斯特姆在帕特身后把门关上后说，&ldo;这是帕特&iddot;兰丽，我的朋友。

&rdo;

&ldo;桑顿先生给你留了点东西，&rdo;这个女人飞快地说，连自我介绍一下都忘了，&ldo;星期五他下班的时候有点不放心，所以就把这些东西锁在保险柜里了。

&rdo;

秘书小姐递给斯特姆一个很大的马尼拉纸信封，然后她又缩回椅子中，好象很惧怕他，看来她觉得离来人和信封越远越好。

斯特姆抚摸着封得好好的信封，他下了很大的劲才克制住要把信封撕开看看内容的冲动，而把目光投向那个女人。

&ldo;上个星期他和你谈起过他正在干什么吗?&rdo;

她犹豫不决了。

&ldo;你认为他是被谋杀的，是不是?&rdo;

女秘书又摇了摇头，身体蜷缩得更小了。

&ldo;我对此一无所知，&rdo;她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ldo;桑顿先生什么都没告诉我。

&rdo;

斯特姆转过身去，仿佛厌恶得要离开这里似的，可是旋即他又转过身来，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两人的脸相距仅仅几寸。

&ldo;我跑了一千多英里路，竟然发现我的好朋友被谋杀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信封里的东西。

&rdo;斯特姆咬着牙说，&ldo;说不定凶手今夜就来找你的麻烦，说不定此刻正在找你。

&rdo;

她完全被恐惧压倒了，嘴角淌下一滴浑浊的唾液，挣扎着说：&ldo;保护，他们说他们会保护我。

&rdo;

&ldo;什么?&rdo;斯特姆叫了起来，&ldo;你说什么?&rdo;

对方的眼睛呆滞了，斯特姆此刻简直想吼叫了，这时帕特轻轻地把他从办公桌前拖开。

&ldo;用这种方式是不会从她那儿得到多少情况的。

&rdo;帕特说。

&ldo;她知道一些情况，这该死的。

&rdo;

&ldo;让我来试试。

&rdo;

斯特姆回头看了看，只见那女人正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ldo;好吧，我在大厅里等你，&rdo;他说，&ldo;看你的了。

&rdo;

斯特姆点了支香烟，在参议员办公室前的走廊里慢慢地踱来踱去，各种推测充斥着他的大脑，可没一个有着落。

他猜想桑顿在五角大楼停车场遇到了什么?一部汽车竟撞倒了他……就在这时候，帕特在他身旁出现了，把他从冥思苦想中惊醒了过来。

&ldo;特拉维斯，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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