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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遵从郑三平的吩咐,从帕杰罗上取下一个外观精致的小药箱递了过去,调侃道:“三哥,这药箱看起来挺高级的,怎么感觉跟你当年走街串巷阉猪崽时用的工具那么相似呢?”
刘四狗也好奇地凑近细看,只见郑三平打开药箱,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确实与他昔日阉猪时的装备颇为相仿。
郑三平面色严肃,沉声命令:“都别瞎起哄了,给我牢牢摁住麻四!”
二宝、彪子和刘四狗依言而行,合力将麻四死死压制住。
郑三平则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从容地从药箱中取出一瓶大号的云南白药,对着麻四身上的累累伤痕均匀撒布,仿佛烧烤师傅在撒调料一般。
当云南白药粉末接触到麻四的伤口时,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瞬间从昏迷中惊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紧接着,郑三平又从药箱内挑选出一根长达十几厘米、表面斑驳似铁锈的粗大钢针,并配以一段粗糙且结实的麻绳。
彪子见状,不禁惊讶道:“三哥,这不是粮站工人们用来缝补麻袋的那种工具吗?
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吧,有点不符合你当年的威名啊!”
郑三平哈哈一笑,回应说:“没办法,我这手掌大,用不来那些精细的小针,就将就着用呗!
南哥的要求是让她活着受罪,又没规定具体的工艺水准。”
说罢,郑三平熟练地将麻绳穿过钢针,缓步走向麻四,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麻四眼中布满血丝,极度恐惧地尖叫起来:“大……大哥……求……求你……不要过来……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然而,在这荒凉的海清河畔,她的哀求显得如此无力……
郑三平缓缓蹲下身,开始在麻四肩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进行缝合,每一针都穿透皮肉,过程缓慢而残酷,没有任何麻醉措施。
麻四感受到每一次针尖刺入肌肤的瞬间,犹如千万只巨型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肉体,剧痛难忍。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煎熬,郑三平终于收起工具,向陈嘉南报告:“南哥,完工了。
凭我这绝妙的手艺,这臭婊子十天半拉月内肯定死不了。”
陈嘉南点头表示认可,深深吸了几口烟后,将烟蒂弹飞,起身朝麻四走去。
在此期间,麻四因无法忍受长时间的痛苦折磨,几度试图咬舌自尽,均被彪子及时察觉并阻止。
彪子在小药箱中找出一柄巨大的钳子,在二宝的协助下,硬生生地将麻四洁白的牙齿一颗颗拔除。
刘四狗甚至贴心地为她口中撒上了云南白药。
此刻的麻四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比十八层地狱更深的炼狱之中,精神恍惚间,她仿佛看到已故的大哥、二哥、三哥正向她招手,而严宽和王局这两个恶棍,王八蛋,却死死拽住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去。
陈嘉南走近查看麻四的状态,冷哼一声,批评郑三平道:“老三,你这手艺不行啊,看这臭婊子现在的模样,跟磕了药似的迷糊,让我怎么好好问话?”
郑三平挠了挠后脑勺,自信满满地回应:“南哥,这只是个小问题,交给我,保证让她立刻精神百倍。”
说着,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大瓶辣椒油,拧开瓶盖,毫不留情地将其灌入麻四口中。
麻四顿时疯狂挣扎,剧烈咳嗽,二宝和彪子两人几乎按捺不住。
强烈的辣感使麻四彻底清醒过来,她拼命干呕,直到刘四狗从车上拿来一瓶啤酒给她灌下,方才缓解了一些痛苦,她感激地望了刘四狗一眼。
突然,陈嘉南拍了拍刘四狗的肩膀,赞许道:“四狗,挺有眼力见的,表现不错,还是那么会怜香惜玉的嘛!”
刘四狗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结巴地解释:“南……南哥,我只是想让她说话利索一些。”
陈嘉南淡淡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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