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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
且说燕王哙让权两年之后的一天,在燕都蓟城西南的茫茫云蒙山上,有一位高人早晨起来修炼,忽然看到一颗拖着长长的尾巴的彗星悬挂在东天上,高人顿感不妙,掐指一算,很是吃了一惊,立即召集弟子训示:“为师夜观星象,发现东天之上,灾星已经降临。
自古灾星降临,非灾即祸,据为师推算,天下即将大乱,自今以后,各位弟子尽量少下山,规避灾祸,等待贤主匡扶社稷!”
“谨遵师傅之命!”
弟子们答应一声各自散去了,高人也回洞修炼去了。
与此同时,在燕都蓟城之内,也有一位中年官员对着茫茫的夜空忧心忡忡。
此人身长七尺五寸,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体态雄伟,眉目舒朗,唇正口方,三捋顺长胡须随风飘摆,便是燕国的太子太傅郭隗,旁边站着他的舍人伶州狐,彗星降临东天的景象郭隗也看到了,于是摇着头对旁边的伶州狐叹息道:“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我们最近办事需谨慎!”
“明白了,大人!”
伶州狐很沉稳地答道。
“最近朝堂之上有什么动静吗?”
郭隗面色凝重地问道。
“相国子之专权,官吏恐惧,敢怒不敢言啊!”
伶州狐很是凄苦地说。
“哈哈,那些官吏都不着急,你愁眉苦脸干什么?”
郭隗笑道。
“他们不着急那是他们目光短浅,大人是社稷之臣,应当以国家为重,此时大人何不进谏大王,力主重整朝纲,剪除奸佞,修复召公时候的政令,进而争霸诸侯!”
伶州狐抱拳躬身道。
“老夫何尝不想啊,只是身为太子太傅,有职无权,大王又一心效仿古代贤君,此时进谏,无异于往刀口上撞啊!”
郭隗无奈地说。
“那就任凭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吗?”
伶州狐心有不甘,还有些不满。
“凡事不破则不立,如今燕国已经建国七百余年,积弊已久,如果不能来一次深刻彻底的变革,恐怕很快就要步齐、晋的后尘!”
郭隗解释道。
“那大人就有把握燕国能度过这场浩劫?”
伶州狐紧接着问道。
“我看燕国气数未尽,七百多年的国祚岂能够说亡就亡,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郭隗语重心长地说,伶州狐不再辩驳,专待来日灾兆验证。
再说燕相国子之也是个奇人,此人身长八尺,腰阔十围,肌肥肉重,面垂口方,有千斤臂力,万夫不敌之勇,身手敏捷,伸手抓得住飞鸟,抬腿跑得过奔马。
自从燕王哙让权之后,子之继续推行术治铲除异己,然后安排自己的人担任要职,在朝堂上慢慢扶植起自己的党羽。
很快子之的党羽就遍布朝堂,于是找苏代问道:“孤何时可以夺取燕国政权?”
“相国想如何夺取?”
苏代问道。
“起兵造反怎么样?”
子之问道。
“哈哈哈”
苏代笑道。
“怎么?先生以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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