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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其实邵骋也有过一台,在丛林的时候,但那台就和上个世纪的老人机差不多,只能拿来通讯和发短信,算是一台老古董。
本来丛林也不大,要找他的人总能在拳馆或者地下酒吧找到,邵骋自己也不喜欢被人打扰,因此就算是古董机拿在手里的次数也不多。
这时候陆甘棠付完账过来,拿起那台黑色的终端,连接了自己的号码。
“不要关机。”
陆甘棠对他说,“也不能不接我的通讯,这是放你出去‘散步’的条件之一。”
邵骋面无表情接过,仿佛对陆甘棠这种时不时刺你一下的行为有所免疫,没怎么看就揣到兜里。
看他这副表情,陆甘棠笑笑,转身:“走。”
出乎邵骋预料地,陆甘棠这次出来的目的似乎真的不在给他添置东西,她从商场的后门走出去,这会儿邵骋已经喝完了那杯冰美式,顺手就把塑料杯扔进了垃圾桶。
从门口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商场后面别有洞天,商场建筑以方形违和,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滑板广场,两侧有扶梯往地下走。
“这个商场不是乌斯最繁华的商业圈,但却是年轻人最常来的地方。”
陆甘棠顺着楼梯走到地下,邵骋这才发现这个偌大的广场底下居然连接着一眼几乎看不到底的长廊,酒吧、商铺开得密密麻麻,光从门面儿看规模都不大,只是门和门的距离一眼就可以猜测出里头的空间大小,这种规模不一又风格各异的门牌让邵骋想起丛林的酒吧街,首都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现在天色还早,许多店铺都没有开张,地下长廊安静得诡异,保镖紧随着进来的动静分外明显,然而陆甘棠却像是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往尽头的方向走,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邵骋猜测这已经超出地上的商场区了,陆甘棠才在一扇小门前停下。
邵骋余光瞥见两个保镖已经停在了不远处,似乎不打算跟进去,他这才回身,跟着陆甘棠走进这家叫“第七天”
的店里。
这也是一家酒吧,最起码进去看来是这样,中间环形的吧台面积不大,离门口远的一边安置着红绿软座,装修风格有点像绿皮车厢,但是坐凳用的却是艳红色,粗粝的皮质有种上世纪复古质感,配合金属反射出周围的环境色,有一种糜乱的,低俗的质感。
吧台前有酒保正在擦杯子,见到陆甘棠领着邵骋进来似乎愣了愣,上下打量着邵骋。
这酒保长着一张娃娃脸,头发却张狂地铲了几个英文字母,左边是“s”
右边是“b”
,气质混合得乱七八糟,因为身高中等,邵骋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个性别,只是皱着眉迎接他不太礼貌的目光。
“人都来了吗?”
陆甘棠走近,敲敲吧台的玻璃。
“别看了,杰西。”
那个叫杰西的男人闻言收回视线,对陆甘棠眨眨眼:“来了,下面等着呢。”
他见陆甘棠点头就要转身,连忙压低身子靠近她,低声用气音问,“亲爱的,这谁啊?”
陆甘棠似乎对他的贴近习以为常,没有躲开或皱眉,邵骋一直盯着他们两个,目光久久停留在陆甘棠脸上。
“我的宠物,以后还会来,别招惹他。”
陆甘棠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慢,在这样的氛围下反倒像是一种调侃,让杰西更加心痒痒。
邵骋这才发现这个杰西的是个oga,他低头和陆甘棠说话的时候露出了后颈的一侧,腺体上有微微的鼓包,上面甚至还有一个未褪的牙印。
注意到邵骋落在自己腺体上的视线,杰西对着邵骋抛了个媚眼,对他的兴趣全都写在了脸上。
“这边。”
陆甘棠也没指望杰西能听她的话,她说完就往左侧的一个狭窄走廊走了过去,这边有一个往下的楼梯,很窄,仅能一人通过。
陆甘棠回头见邵骋不动,难得打趣,“当然,你想留在这里和杰西调·情也可以。”
邵骋沉默不语,然后在杰西炽热的目光中跟着陆甘棠走下楼梯。
这个楼梯阴暗狭窄,只有微弱的光线可以分辨空间位置,估计是太窄了拉不了电线,也没有可以装灯的空间,然而alpha的视力不受影响,反倒是陆甘棠走得轻车熟路才是奇怪,她明显很熟悉这里,下楼梯的脚步没有一丝试探和迟疑。
邵骋从上往下俯视着陆甘棠,听见她说:“杰西被他的alpha殴打,过度标记、□□,腺体受过很重的伤,后来逃出来,自此以后就放开了。
他调得一手好酒,也擅长调·情,这里的熟客一半都是他的入幕之宾。”
邵骋开口:“这是你的店?”
“不是。”
陆甘棠的声音在楼梯里有微弱的回声,“是我一个朋友的。”
朋友——邵骋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词对陆甘棠的分量似乎不一样,最起码和陈婉茹的存在不同。
话音刚落,他们就走到了楼梯底,出来之后又是一条狭窄的走廊,但这个空间明显比上面小不少,有三扇门,其中一扇还是角落里一个卫生间,此刻开着,露出里面的洗手台和坐便器,都很干净。
其中一扇门有人说话的声音,陆甘棠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脚步声,有人开了门,是一张很年轻的脸。
“来啦!
快看看这批货!”
几个年轻人兴致勃勃,似乎本来就聊到热切处,这会儿压根没工夫注意陆甘棠身后的邵骋。
开门的人一让开,邵骋就看见了里面一张长桌上摆了十几件武器,手·枪步·枪霾弹·枪都有,都是一些不常见的型号,而且大部分都在被拆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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