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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迦祈被吓了一大跳,於是他便又一个不小心地做出了那晚上的丢脸动作。
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双手握拳抵在胸口,一脸惊悚地问:“你又要干吗?”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现在的自己又正保持著怎样一个搞笑的姿势之後,严迦祈只觉得窘迫得连地缝都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逃窜欲望了。
不过,在严小胖想好补救方法之前,坐在他左後方的江臻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
他往更加左後方的位置挪了挪椅子,淡淡地扔出一句:“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要拿你的肥臀对著我。”
严迦祈快要气哭了。
他想,如果他是犹太人,那麽这个地方一定就是奥斯维辛集中营,而江臻必然就是万恶的纳粹军官;如果他是抗日小兵,那麽这个地方一定就是731部队,而江臻必然就是更加万恶的日本鬼子!
他怎麽会这麽倒霉,他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呃……或许,稍微胖了那麽一点点的服务员而已,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得罪到这两个人了,尤其是得罪到这个江臻了!
严小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他将江臻口中所谓的“肥臀”
挪开,远远地避开这两人,站到很远的地方,委屈地想,我跟你素昧平生,完全就是以前没有过节,以後也不会有交接的两个陌生人而已啊,而且看起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威胁到你的财富地位女人……或者男人什麽的,你干嘛那麽针对我啊!
太过分了……
积累了好几天的紧张不安和伤心委屈一下子在心里全爆发了,严小胖低下头,绞著双手,觉得眼泪在眼眶里乒乒乓乓地打转,他不敢抬起头但又怕那丢人现眼的东西从眼眶里掉出来,於是便只能努力地向上抬著眼珠子,以至於眼眶又酸又累又涩又疼。
其实严小胖还算一个挺能忍也挺坚强的小孩儿的,所以他现在自己也挺纳闷儿,自己这究竟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了?以前遇到的过的杯具比这多多了,也大多了,可他那时候都没怎麽哭,就算哭了那也是夜深人静背著人,躲在被子里悄悄咪咪不为人知地哭……
算了,他不想想了,感觉到鼻子酸酸痒痒的,眼眶又酸疼的不像话,严迦祈自暴自弃地想,也许每个人都天生注定会遇上这麽两个人,一个是被自己克的,另一个是克自己的,而江臻很明显是属於後者──然而他的悲剧就在於,前者他还根本没遇上,就被这後者给折磨了。
江臻看著严迦祈站到一旁,低著头的小动作,想到了小时候他每次自以为是地欺负自己,却最终都被自己给送到了班主任办公室里的事情。
那时候,他也就是这麽一脸无辜委屈地缩在一旁,不敢抬头看人,心里却又愤愤不平的可怜模样。
虽然说江臻对於即使过了这麽多年,即使这个小胖子很让他火大地根本就已经不再记得他,但是他还是能像以前一样,把严迦祈欺负到躲在墙角画圈圈的事情感到很满意,不过……他定定看著眼前严迦祈的这个小媳妇儿模样,微微皱眉,想,他的欺负手段明显比以前温和多了,为什麽现在这家夥的承受能力却越来越不行了呢?
夏昭时轻轻拍了江臻的手腕儿一下,给了他一个不甚满意的眼神。
江臻耸耸肩,表示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好不好……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毕竟,也算是事实啊。
说实话,这还真让江臻挺惊愕的。
虽然说严迦祈的承受能力变弱了,但他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这麽胖著,多肉的脸,多肉的手膀子,多肉的腰和多肉的小肚子……若是就这麽一一想下去的话,那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严迦祈还真是一头坚持自我,特立独行的猪。
看到江臻完全没有任何表示的样子,夏昭时叹了口气,对著严迦祈轻声开口:“小胖,过来吃饭。”
他用的是略带命令的语气,而并没有用安慰或者商量的语气,因为他知道,如果用这样的语气开口的话,那麽这顿饭可能就遥遥无期了,严迦祈自然还不至於真的蠢得像猪一般,至少,夏昭时的这种口吻,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在这样冷热不定的围攻和夹击之下,他绞了绞交叠一起放在身前的手,最终还是妥协了──而这也验证了之前的那句话,人的狗腿之处,那可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
可是,就算严迦祈真的准备放弃幻想准备……投降,他也还是觉得委屈,甚至是觉得更加委屈。
这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但摆明了就是在欺负自己,而且现在看起来,他们分明就还欺负得很开心,觉得很有趣……真不知道以前有多少好孩子就这麽被他们糟蹋了!
严迦祈一下子由己及人,从自我的家门不幸和命途坎坷,延伸到了这世界上千千万万被他们奴役折磨的可怜孩子。
好吧,那就权当做了一次思想教育,提高精神境界,升华内涵灵魂好了。
严迦祈这麽安慰著自己,用小肉手揉了揉眼睛,把眼眶就快要包不住的泪水擦去,却仍旧低著头,闷闷不乐地往前走,然後坐下。
夏昭时把碗筷递给他,严迦祈诚惶诚恐地接过,本来想说声谢谢,却发现喉咙堵得厉害,什麽都说不出来。
但是他实在是怕,怕自己如果不表示点什麽,便又会被身旁的江臻一针见血地吐槽一句,考量了一下这样的悲剧後果,严迦祈还是决定用一步小小的牺牲来换取更加巨大的幸福,於是他轻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他自以为逃过了一劫,便赶忙埋下头扒饭。
可是,在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没能听出来,那声音里重重的沙哑和浓浓的呜咽。
氛围僵硬地沈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夏昭时给严迦祈夹了一块凉藕,关心地问:“感冒还没好吗?我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严迦祈就心惊了,因为,他早已把这个事情抛在脑後了,他估计著,那药盒子都该在他的换衣间里被热变形了。
夏昭时看著严迦祈一脸的惊恐慌乱和不知所措,自是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安抚地朝他笑笑:“没关系,待会儿再从我这儿那一盒去。
不过,这回可要记得吃。”
严迦祈不敢摇头,便冲夏昭时笑了笑,但心里却鄙夷地想,你这白脸唱得倒还真是尽责……
不过令他纳闷的是,在接下来的吃饭时间里,那个逢他必打击的江臻倒是安安静静地,没再说话。
严迦祈当然不会弱智到还期望这个人对自己表示点善意和歉意,只要他不再招惹自己,那他就真该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吃完饭之後,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和今早上店长大人对自己不厌其烦的谆谆教导,严迦祈便很自觉地站起身来帮他们收拾碗筷。
这样分明就是一个小男仆嘛──严迦祈一边洗碗一边自哀自怜地想──而且还是一个,没什麽尊严的,被这对男男夫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小男仆。
不过,虽然是这麽想,但实在严小胖的心里,夏昭时的地位和评价可比江臻高多了。
毕竟,温柔的人从来都是不缺市场的,但是刻薄的人,从来都是最惹人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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