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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四哥,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你放过我吧!”
涂旷很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涂旸没好气的抬手拍了他一下子,“瞧你那点出息,方才带你飞上天空,这等好事儿,就连父皇都还没享受过呢,你却给吓得不敢看,胆子忒小了。”
说到这里,还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居然还失禁了,真是太丢涂家人的脸了!
你哥我第一次上天飞的时候都没你那么狼狈,出去别说你是我弟弟啊!”
此时的涂旷被吓得一脸青白青白的,听了涂旸这一段话,心里的恐惧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涂旷才发现,站在他四哥身边的正是最近风头正劲的中昌郡王木琳琅,而站在他们的身后的,却不是早已经成了京城一景的吊睛白额大老虎大花。
而是一只他从来没见过的,鸟?
说实话,涂旷刚刚看到金雕的时候,还以为见到了一座用黄金铸造的大鹰的雕像呢,不过这个念头他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罢了,不说金雕那双锐利的鹰眼盯着他,跟刀子似的,直盯得他小心脏一颤一颤的,此时中昌郡王伸手摸着那只金雕的毛,看起来就不像是假的!
涂旷看呆了,喃喃自语:“这是金子做的吗?是鸟?它可真漂亮。”
“哇哇哇——”
你才是鸟!
全家都是鸟!
我是雕!
金雕!
涂旷的话刚说完,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呢,金雕立即就暴躁了,它不干了,看它那一脸凶恶的样子,似乎涂旷再把它说成是一只鸟,立即就要再次拖着他来个天空一日游似的。
涂旷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手脚十分麻利的往后头倒退了几步,地上留下一条淡黄色的“水道”
……“它它它……干干嘛!”
涂旸捂住双眼,今天才知道,他这弟弟实在是太丢他的脸了。
木琳琅笑了起来,十分好心的帮他介绍道:“忘了跟你说了,这只是本王亲得的坐骑——金雕,这一次在塞外,它可帮了咱们的大军不少的忙,立下了赦赦战功。
要不是这是头金雕,只怕立的战功比本王还重,绝对是侦察敌情,俯瞰河山必不可少的必备之物!
可惜啊,咱们哥俩好心的捎带上你,结果你全给浪费了,唉!”
说完,还一脸可惜的摇着头。
涂旷默然,心里暗骂:“哪有你们这种带人的!
是个人都会被吓坏的吧!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啊,都是些不能以常理想像的妖孽!
我是哥也是!
呜呜呜,母后,外面的世界实在太危险了……”
涂旸不理他的心情如何,抬着下巴问:“你方才又在欺负谁了?我记得当初起程去塞外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叫你别没事乱欺负人,整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气,怎么着?这才几个月呢,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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