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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饭的效率完全不同,五湖吃得多又快,陶唐吃得不算少,却慢很多,五湖就这么看着他慢嚼细咽的,却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色,倒是把陶唐看得不好意思,只好跟他闲聊几句。
“子舟,今日你我初相识,却原来是同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只是不知子舟今年多大了?”
“二十。”
“那我们同年呢,子舟方及弱冠便已经是正六品的百户,真是年轻有为。”
五湖转头看向窗外,正好能看见那古董铺子,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那铺子的账本呢?”
陶唐盛了碗饭后汤,答道:“在呢。”
吃完饭天色不早,五湖决定还是明日再去,待回家到书房打算再看看那账本,却发现账本正在案上,心道这陶唐似乎不够细心,不太靠谱。
三四陶唐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生意人通常都没什么脸皮。
范陶两家住在对门,五湖这边有什么动静,陶唐可是一清二楚。
“子舟,我虽不请自来,可也总归是客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五湖板着脸道,“你倒乖觉,还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
陶唐讪笑,“虽不请自来,但总归不是不速之客。
再说了,你不带那小帐房……难不成子舟要亲自查账?”
“他太糊涂,带他也是累赘。”
“那可不就用得着在下了吗?”
陶唐摇着扇子笑得更是灿烂了。
五湖不说话,其实他早料到陶唐会跟着来,所以才不带那个帐房,两者相比之下,陶唐的脑子好使太多了。
再者,陶唐对范家的账目已经烂熟于心,可省的带上那死沉的账本了。
两个人心里的小算盘都打得劈啪作响,倒也真是登对了。
范家的地就在镇郊,地不算一等的好,可胜在面积大,六十亩有余。
佃户就住在不远处的泗阳村。
五湖和陶唐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自从给范家打工以来就几乎没怎么交过田租的老赖——二群家。
两人把身份一亮,二群家的婆娘就嚷嚷开了,搞得街坊四邻都知道范家的二爷来了,闹哄哄的。
好不容易进屋坐定,五湖连水都不喝就道,“你们家欠了那么多租子,也该还了。”
结果那女人却嚷道,“二爷可不敢乱说,我们家啥时候欠租子了?”
“每季的租子是十二斗交一斗,一分地的收成大概是九十斗,你家租了五分地,一季也就是三十七斗半。
你们家主要是种稻米的,一年三季。
你们历年来已经欠了差不多三十季的稻子。”
陶唐照例喝了口水,等五湖摆完下马威,才不紧不慢地把账目报出来。
刚说完,二群回来了。
“当家的,二爷来了,说我们欠了好多租子。”
二群看看两人,陶唐一身绫罗,折扇轻摇,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而五湖的衣着则很是普通,但器宇轩昂。
二群一时也没了主意,这谁是二爷啊?无奈,只好问自家婆娘,陶唐看了满眼,忍俊不禁。
这其实也怪不得五湖,在军中呆惯了,那些柔软顺滑的绫罗绸缎,远不如棉衣麻布来得妥帖。
“二爷这可冤枉了,以往我娘好赌才老是交不出租子,可是她都走了快十年了,这些年的租子小的可没落下过啊。”
“可有证据?”
五湖问。
“这街坊四邻都可以证明啊!”
二群向门外的村民喊道,“再说了,这些年我们家都是八斗交一斗,往年欠的租子也应该还清了啊!”
二群此话一出,外头的村民都跟着符和,还有一个半大的小伙子从人群里钻出来说:“对啊,我家也是八斗交一斗!”
这里的村民们交租子的时候都是一起拿去称的,谁家交了多少,邻里之间都不是秘密。
五湖万万没想到,这里的田租居然以欠租的名义被提高了,可是明明范家没有追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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