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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见有男人在身边,其中两人的目光总算是收敛了一点儿,却还是有一个,虽然被身边朋友拉扯了两下,却仍一副急色模样,似乎是不把看似瘦弱的蓝哥儿放在眼里,执意要打刀白凤的主意。
彼时除了向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的江湖人,少有女子抛头露面,刀白凤的火赤炼软鞭黑红相间,极为漂亮,刀白凤便一直当做腰带缠在腰上,因而看起来倒不像身怀绝技的江湖人。
而摆夷族的女子向来皮肤白皙,身材纤细,极为妩媚,本就容易招惹男人,甚至有被男人抓住当做玩物的,便一直不被外族人看得起。
至于那几个男人,大概有些权势,见凤凰儿一身摆夷族打扮,便起了轻视之心,觉得弄来玩玩也无所谓。
这般龌龊的目光,也就刀白凤这种因为突然放风而眼睛忙不过来的傻姑娘才不曾注意,却如何瞒得住向来心思缜密的蓝哥儿?
蓝哥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将刀白凤放在膝上显示了强烈的占有欲,恰好小二端了菜上来,蓝哥儿扬手拦住小二,袖子扇了扇,深吸了一下菜香,道:“小二,这是什么菜,味道可真不错,等下给我们上一份儿。”
小二满脸堆笑,一甩帕子道:“好嘞客官,这是对面那桌儿的客官点的醋溜鱼片、笋尖儿爆鸡丁,还有这一道,可是咱们大厨的拿手好菜,叫富贵鸡,客官您可是真有眼力劲儿,马上就给您上诶!”
蓝哥儿一看,哪儿是什么富贵鸡,却是俗称的叫花鸡,只不过在酒楼里卖,却不能用那般不雅观的名字,于是取了个彩名罢了,不过闻起来味道倒是真的不错。
譬如正在吃饼的刀白凤便鼻子一动抬起头来了,然后看看菜盘,再看看手里的饼子,迟疑的道:“我吃不完呀!”
那边几个男人这时却哈哈大笑,道:“山坳子里的野人,也来学人摆阔。”
伸手夹了一筷子刚送上去的菜,得意洋洋的放入嘴中。
蓝哥儿但笑不语,刀白凤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凤目圆瞪,声音却仍是柔媚好听,虽是骂人的话,却仿佛小姑娘唱歌儿似地:“你个马脸青蛙眼猪唇的丑八怪说谁?”
刀白凤的官话里多少惨了点儿口音,那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刀白凤说的什么,可这楞这么一下,却已经失了起势,刀白凤已经连连拍着桌子娇声骂开了:“看你这样子,印堂发青脸色苍白脚下空虚,眼袋还挂得跟熊猫似地,哈,肯定是不学好天天上青楼,天天搂着个姐儿嘿哟嘿哟,以为自己貌比潘安风流倜傥了吧?以为人家对你情深一片了吧?傻了吧你?人家那是看上你的钱了,不然能给你的下药让你去了一次去二次,总也离不了她啊?白痴!”
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是惊讶这么个漂亮姑娘一开口却是汉子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下流话,又是害怕刀白凤口中的下药,偏又因为刀白凤只凭一眼就把他的事情说得个七七八八,心下明白是碰到硬茬了,不敢过于激怒对方。
可惜,刀白凤骂人跟唱歌儿似地,说话还不带喘气儿的,已是惹得好多人都来看。
那公子哥生怕再骂下去就一点儿脸面不剩了,于是憋着一口气拱了个手就要闪人,却听蓝哥儿轻飘飘一句:“走不得了走不得呀!”
那一群人主仆十多个正待诧异,却是扑扑扑的全倒了下去,顿时便是一阵哎哟哎哟的叫声不绝。
刀白凤一见,喜得转身抱住蓝哥儿的脖子:“呀,原来你早下毒了啊!
这个毒下得好!
可惜连我都没看出来,哎哟,你毒功又长进了。”
蓝哥儿仍是笑而不答,那些倒下的人这时却是眼泪横流身体不住的抽搐,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蓝哥儿,又示意自己的荷包。
却有刚才不曾吃东西的仆人这会儿机灵,战战兢兢的过来赔礼道歉,无非是高抬贵手重金相酬之类的话,蓝哥儿却只端茶喝水,一概不答。
这时,店小二端了蓝哥儿点的东西吆喝着上来了,刚拐过楼梯便看到这么一地的人叠人,吓得哎哟一声呼叫,手一抖,托盘一下子向地下摔去。
刀白凤眼角瞄到,一个转身,脚尖在托盘上一点,那托盘便又完好无损的落到她手里了。
那倒在地上的公子哥一见此,更是在心里叫苦不迭,可是此时全身针扎似地痛,却已经顾不得后悔了。
蓝哥儿叫店小二把东西给自己打包了,携了吃饱喝足的刀白凤便往外走,那公子哥的仆人一脸苦楚连连的作揖苦苦的请求,见刀白凤闻言似乎有些犹豫的往那公子哥身上瞄了一眼,就愈发的磕头不停了。
蓝哥儿见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扔给那仆人,冷冷道:“若是有下一次,我便要他的命。”
那仆人赶紧应答,听了蓝哥儿吩咐这解药要如何吃便忙不迭的去给自家公子服下了。
蓝哥儿看了一眼,心道:饶命倒是饶得,但你这双眼睛,我若不取,呵,那却是不可能的。
那边儿公子哥却毫无所觉,已经就着烈酒将解药吞服下肚,蓝哥儿这才拉了刀白凤往外走去,刀白凤道:“这个解药……我记得应该用冷水服用吧?”
蓝哥儿道:“我下的分量不同。”
刀白凤却不疑他。
两人一路向无量山走去,其时摆夷族人的确不太好行走江湖,常有人想要占便宜,莫不被蓝哥儿或刀白凤打发了。
刀白凤倔脾气上来,死活不肯换汉人衣服,蓝哥儿也由他。
只是却可怜了这一路上的宵小无赖,莫不被蓝哥儿偷下毒手。
他们走了这一路,竟是连盗贼都干净了不少。
这却是附带的了。
而在刀白凤不晓得的时候,她已经因为一手黑红软鞭得了个后来几乎让她吐血的外号,此是后话不提。
一路又是打架又是贪吃,刀白凤和蓝哥儿到达无量山下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
不过,这两人却不知道,正因为他们一路的拖沓,才避过了段正淳——段正淳从摆夷族出来后便颇为不甘心,成天长吁短叹念些酸诗。
朱丹臣和古笃诚两人对望几眼,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朱丹臣便建议让古笃诚一个人回去向保定帝回报,而他则陪着段正淳出去游玩一番。
说是游玩,其实便是去找段正淳的那些相好,只不过朱丹臣身为臣子,却不能如此直说罢了。
段正淳听朱丹臣一提,便回味起当初与那爽利女子分别时的滋味儿来了,哪儿有不同意的?于是,这事便这样定下来了。
不过,你道那女子是谁?其实便是修罗刀秦红棉!
当初段正淳一见秦红棉便被她迷住了,秦红棉素来泼辣,不然也不会得了修罗刀这么个外号,因而一见段正淳神情不正便要杀他,段正淳却是长叹一声:“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竟是引颈待戮。
秦红棉一刀斩下,刀刃都划破了段正淳的脖子皮肤了,段正淳也没半点闪躲。
秦红棉交手之下就知道段正淳武功比自己高,见他如此本就难免迟疑,何况她再泼辣,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段正淳样貌不错,衣着又华贵,一张嘴又无比会说,粗粗看来,真是个最好的良人了,而那一句“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的话又是那样的美妙动人,一下子就令秦红棉心生了异样,于是把段正淳捆得结结实实,带回了自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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