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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轮到胡参谋出去的时候,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满载而归,一来二去,我也不禁觉得有些好奇,便问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胡参谋神秘一笑,随即带我来到了外边,耳听得周围有动静,便脱下靴子,往空中一抛,等靴子落地之后,靴筒里必定会出现一只蝙蝠,很少会落空。
这可当真是奇哉怪也,一时间我也搞不清楚原因。
胡参谋笑了笑,说道:“你别看每只蝙蝠都有眼睛,其实根本就是摆设,它们能看到的东西也极其有限,全靠声音来捕捉食物,当我把靴子扔到半空,它们还以为是猎物送上门来了,便会本能的扑上去,自然就落入彀中。”
这下,我可算是真的长见识了。
每日以蝙蝠为食,恐怕我放个屁都能闻出蝙蝠的味道,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日吃过饭之后,胡参谋突然问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洞穴之中究竟有什么?”
其实即便他不说,我也早就想问了,因此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胡参谋靠着墙壁,深深吸了口气,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紧接着向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原来胡参谋、张大帅以及死去的崔风波都是山西人士,自小就是相识,三人一起逃过荒,啃过树皮,年轻的时候正好赶上军阀四起,也就理所应当的投了军。
当时他们跟的那个军阀叫做癞子十三,本是天津卫的一个青皮出身,后来纠集了一帮游手好闲的人,又招募了几个游兵散勇,便成了一股势力,自称天官司令,他本就是青皮无赖,就喜欢好勇斗狠,因此手下的人也是个个杀人不眨眼。
可胡参谋等三个都是穷苦出身,别说杀人了,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因此也得不到器重,甚至根本就没有上过战场,只负责砍柴做饭。
平日里,难免要受到别人的取笑,可他们也不以为意,对于逃过荒的人来说,能有口饭吃,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了。
突然有一天,癞子十三把他们叫了过去,交给他们一个重要的任务,筹措军资。
所谓筹措军资,只是巧立名目而已,说白了就是去打家劫舍,搜刮民脂民膏。
跟他们三个一起去的还有十几个人,个个都是十几岁上下,平日里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突然收到司令的召唤,一个个都十分局促,但是对于司令的话,他们可不敢不听,于是十几个人就在一个风水先生的带领下,进了深山老林,直到那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所谓的筹措军资,指的竟然是盗墓。
这也难怪,那年月墓葬很多,运气好的话,一座古墓中的陪葬品就够一支军队数年的军饷了,其实历史上以盗墓起家的名人也不在少数,曹操、伍子胥都是堪称宗师级别的人物。
当兵十年,他们哥仨也就做了十年的盗墓贼,从山西盗到山东,又从山东挖到河北,行军打仗那是一窍不通,却学了一身寻龙点金的本事。
癞子十三自然对他们器重有加,说起来也巧,这伙人正好十三个,正契合了癞子十三的名头,因此,他专门请能人巧匠给他们每人打造了一枚纯金的鹞子令箭,而这十三个人则自称为金鹞子。
因为鹞子这种东西极其敏捷,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极少会失手。
这伙金鹞子中,以张大帅的手艺最高,甚至只用眼睛一扫,就能确定墓葬的位置,崔风波的野心最大,平日里整天都跟那风水先生套近乎。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哪有没见过鬼的,终于有一天,他们到保定府“筹措军资”
的时候,刚一打开棺椁,墓主便起了尸变,变成僵尸,暴起伤人,他们一队人全都死于非命,只有他们三个侥幸活命,却被困于古墓之中。
那僵尸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留在古墓之中,而它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将墓室关闭,因此两人也无法脱身。
就在他们认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脚夫打扮的人找上门来,手持一根长鞭,只见他手挥长鞭,嘴中念念有词,那僵尸便被他所控制,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之中,而后紧随那脚夫离开。
三人幸免于难,不想再回到癞子十三身边,又不想埋没了一身本事,从那以后便自立门户,每日昼伏夜出,穿梭于各种古墓之间。
你还别说,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可是军阀越来越多,世道也越来越乱,即便是捞偏门儿的也过的心惊胆战,反正他们对这挖人祖坟的勾当也干腻了,哥仨一商量,便索性揭竿而起,也上山落了草,那时候的军阀和土匪也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叫法不同而已。
打仗他们是不行的,可是跟那些灵异之物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心得,张大帅手艺最高,以前可以控制穿山甲替他们打盗洞,如今照此办理,甚至能够以秘法控制野兽打仗,因此,凡是跟他们作对的人,都会死于非命,尸体也是残缺不全的。
时间一长,这事儿也就传开了,旁人不明所以,都以为他们会妖法,可以借阴兵!
这样一来,也给他们提了醒,仨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脚夫,还有风水先生,越是便又重新回到了保定府,想学一学那驭鬼驱魔之术。
事隔经年,那脚夫下落不明,而那风水先生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德高望重的静尘斋掌教,道号一尘。
他们三个知道一尘若是知道他们的打算,决计不会答应,便骗他说是要为民除害,跟一尘一起对付那些灵异之物。
四人一拍即合,遍寻古墓,果然发现了不少僵尸,张大帅便悄悄将古墓的地点记录了下来,等时机一成熟,三人便跟一尘摊了牌。
一尘既惊且怒,却又拿他们没有办法,就这么着,三人便又回到了山西,胡参谋本以为天下唾手可得,可谁知先是张大帅失踪,紧接着又是崔风波不告而别。
时年,张大帅的独子已经长大成人,自然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自称少帅,和胡参谋一商议,便来到了保定府,以后发生的事情我也就都知道了。
尽管他没有明说,但我猜的出来,他口中的那个脚夫,正是我的义父。
难怪崔风波会突然出现在小槐村,想必就是当日见了我义父的手段,这才去的。
恐怕一尘道人之所以从将冢村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正是因为认出了崔风波,想起了往事,这才不告而别。
顿了顿,我才问道:“将冢村的地窖中藏有一具百年僵尸,那么这拒马槽的洞穴之中又有什么?难不成就是那两头尸犼吗?”
胡参谋摇了摇头,说道:“拒马槽虽然也在地图的标记之上,但我们却从来没有进来过,因为一尘道人说这里是大凶之地,即便是他都不一定能够对付,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洞穴之中,一定有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与之相比,这两头尸犼也算不得什么了。
如今你我二人被困此处,迟早会死,因此我才将这桩往事跟你说了,就当做是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忏悔吧。”
说着,他的脸上分明露出了几分悔过之色。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一点也不错,若不是死到临头,他绝对不会将这秘密告诉我。
轻轻舒了一口气,我又问道:“照你所说,咱们迟早是必死无疑了,难道你就没想过亲眼看看这洞穴之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吗?反正若是不亲眼见见,就算是死我也不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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