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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妄这下全明白了，师父是想借狐妖进入魔域，救出师娘，可是狐妖进去了又如何出来？等等，姜妄突然想起沈黛儿之前和他说过的，狐妖原是魔神，几万年前被众神所杀，魂魄被封鎏金贝内，镇在东海海滨之下，炼化万年，直到魔气全消，封印才被解除，被暗流冲回岸上，再被人当做一般鎏金贝捡去，难不成狐妖和魔域有关系？沈黛儿再次点头，“狐妖是被关入魔域后，又从魔域逃了出来，才会引来众神追杀。”

果然，“距离狐妖逃出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漏洞让狐妖逃脱，事后肯定已经修复了吧，狐妖再进去也不一定能出来。”

姜妄不忍打击她，但还是说出了猜想。

“这我也想过，但为了娘亲，总得试一试吧，师兄，你会帮我吗？”

姜妄没有回答，轻叹了一声，师娘的魂魄被关在魔域里面，究竟会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确定，师父另外娶妻生子，就算师娘救出来了，他们又还能回到以前吗？答案很明显是否定的，但看着她期待的眼，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我尽量，但你要有最坏的打算。”

听他答应，沈黛儿顿时笑弯了眼，连连点头，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手。

姜妄站起身，去外喊小二送洗澡水来，沈黛儿看看天色，不明白他这时候洗澡干嘛？正想着，就见他开始宽衣解带，“我就舍舍身，让你采补采补。”

“不是一月才能采补一回吗？”

“那是普通人，我打个坐就差不多了，再说前两次狐妖怕被我发现，不敢太过火，并没采补多少。”

“可我还在月事呢。”

小二很快送了水来，姜妄洗的水声哗哗，沈黛儿从水声里听出了他的急切，赶紧问狐妖自己该准备些什么？“慌什么，刚刚不都看过了吗？”

听起来是不难，但沈黛儿还是有些忧心，赶紧倒了杯茶，漱漱口，哈口气，确定满嘴茶香才放下茶杯，脱了衣裳到床上等他。

几乎是她钻进被窝的同时，姜妄就出来了，一手拿着干布擦着身上的水，一面走过来。

沈黛儿往床里头滚了滚，给他腾出地方，掀开被子，让他进来。

姜妄并不按她的想法进去被窝，反而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还没想明白，姜妄就拉着她的手凑了上去。

轻轻闻了闻，一股子香胰子的香味。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香胰子的香味，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沈黛儿想着。

本来姜妄这姿势不过想和她说说话，和她调笑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被窝里漆黑一片，沈黛儿只能通过被角点点透进来的光看。

沈黛儿想着，顺着亲上去，但到底还是有些勉强。

“难受了？”

姜妄坐起身给她拍了拍背，按理说有狐妖指点她不该如鱼得水吗？沈黛儿若知他所想，一定会翻个白眼，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狐妖说的再好，她也是头一回，什么都还在尝试。

沈黛儿摇了摇头，又缩回了被窝里，这次坚持得更久了。

姜妄又是一声轻叹，正想掀开被子，没成想门被敲响了，突然两下轻敲，让沈黛儿和姜妄都愣了。

“客官，可要收水？”

原来是小二来收拾洗澡水。

“暂时不必，到时我再唤你。”

姜妄高声回答，小二并没察觉出异常。

小二很快离去，姜妄便让她再来。

沈黛儿乖乖地照做了。

“师兄，你快点出来行不行？”

沈黛儿皱着眉和他打商量。

姜妄睨她，“这才多久。”

说罢，他轻轻擦过她的红唇，笑道：“难受就别为难自己，你就只是这样亲一亲，我也是满意的，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别听狐妖瞎说，要记住，你才是本体，狐妖的经验只能作为参考，别被它左右了自己想法。”

说完又松了手，让她自己来。

他说的这些她也懂，但很难做到，有时候事情一旦发生，脑子里念头上来，来不及多想，身体就照做了，不知不觉就被狐妖牵着鼻子走了。

或许她不该把狐妖当成独立体。

事情结束后，沈黛儿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见他气喘吁吁，很是疲累的模样，赶紧问道：“没事吧？”

姜妄摆摆手，拉着她躺下，将被子拉上来，盖好了，反问她：“你感觉如何？”

“浑身通畅，丹田之处暖气荡漾。”

沈黛儿如实告知。

“那就没错，和咱们打坐炼气的感觉是一样的，你以后也能试着打坐修行，妖修也能修天地日月精华灵气，月华尤其对狐妖有益，狐狸拜月可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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