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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他业余时间做什么，这不关我的事。

&rdo;格雷夫斯回答道，&ldo;可当我今天中午跟他讲话时，他一嘴酒气。

如果他到处窥探，我不会奇怪。

&rdo;他的声音也有点不对，夹杂着一种恐怖的咝咝声，好像他讲话、甚至呼吸都很吃力。

他暗想格雷夫斯会不会病了。

&ldo;但我让汤姆叫你来不是因为这个事。

&rdo;格雷夫斯接着说道，&ldo;你的工作进展如何，莫恩斯?&rdo;

&ldo;我才开始。

&rdo;汤姆说道，&ldo;这你是知道的。

&rdo;

&ldo;但我还是得请求你抓紧一点。

我们时间不多了。

今天已经是三十号了。

&rdo;

&ldo;怎么了?&rdo;

&ldo;再过几天就是满月了。

&rdo;格雷夫斯提醒道。

他离开他的位置，脚步感觉特别吃力地走向金属门。

莫恩斯注意到他似乎特别重视别走得离光线太近，无论是电灯泡的光线还是他的防风灯的光线，&ldo;如果到那时我们没有打开大门，我们就得再等一个月。

&rdo;

&ldo;可这只是一种理论。

&rdo;莫恩斯说道，&ldo;就算这样：你等打开这道门已经等了一年了。

再等一个月有什么区别呢?&rdo;

&ldo;也许没有区别。

&rdo;格雷夫斯回答道，&ldo;也许是胜利或失败的区别，莫恩斯。

成功和毁灭的区别。

&rdo;

&ldo;你什么时候起这样喜欢伤感了?&rdo;莫恩斯问道。

&ldo;噢，我是一本正经的。

&rdo;格雷夫斯回答道，&ldo;我不能肯定这里的这一切还会存在多久‐‐至少要以一种我们大家都能接触的形式存在。

&rdo;

&ldo;你这话什么意思?&rdo;莫恩斯不解地问道。

&ldo;跟听起来一样极其严肃。

&rdo;格雷夫斯回答道。

他从巨大的灰色金属门前退后一步，向莫恩斯转过身来，叹口气，一种轻细的咝咝声让莫恩斯打了个寒战。

&ldo;你还记得汤姆讲的沼泽的事吗，莫恩斯，关于公墓慢慢下沉的事?&rdo;

莫恩斯点点头。

&ldo;公墓不是正在下沉的唯一的东西。

&rdo;格雷夫斯说道。

莫恩斯过了一会儿才理解了格雷夫斯这是想说什么，&ldo;你是指……&ldo;

&ldo;这里的一切都在渐渐沉进地下。

&rdo;格雷夫斯低声说道，&ldo;你从没考虑过这座神庙的创造者为什么要费劲地将它建在地下这么深的地方吗?我相信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整座建筑原先是建在地面的，莫恩斯，也许是建在一座山崖上，也许是一座跟阿兹特克人和印加人的金字塔一样的金字塔。

数千年来它开始下沉，缓缓地，但很无情。

这一定已经有好几千年了，某个时候它全部陷了下去，不久之后就被人们遗忘了。

&rdo;他低声笑笑，&ldo;当我们的祖先后来居住到这块土地上，修建公墓时，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这里的一切。

他们又怎么会发现呢?&rdo;

&ldo;即便如此……&rdo;莫恩斯刚开口就又被格雷夫斯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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