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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莲得了三双鞋子,口里自然是谢了又谢。
可是她心里就暗忖着,把东西这样糟蹋,有钱也透着过分。
凤八虽然说过,她田地房屋都有了,用不着再置,把这糟蹋的钱拿了去周济穷人,自己反正不在乎,人家可要念上一辈子。
譬如同班子唱戏的女孩子,一天累死了,只拿几毛钱戏份儿,把这买整大包点心水果来馊来臭的钱,这冬天一个人送一张米面票子也好。
她心里有了这种观念,回家来也就向王大婶子提过。
王大婶子道:“你可别发傻。
有钱的人最怕麻烦,你若是把这些话,让唱戏的那些穷女孩子听到了,真去找她救济,她对着熟人,谅来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凤八爷那份儿公子哥儿脾气,还不大爱瞧穷人。
你三天两日地向他们那里跑,也得了不少东西,可别塞住了这条财神爷的路子。
你听我的话,好好地敷衍玉玲,对凤八可以和他客客气气地让他看来没有什么,好像又有什么。”
翠莲红着脸道:“你这是什么话?”
王大婶子道:“什么话呢,无非看到人家整筐子捡元宝,叫你也去捡点儿元宝边。
不过这几天去得勤了,你可以歇两天再去。
这样,就不会怎样地露着痕迹了。”
翠莲道:“您以为我爱去呢。
人比人,气死人,我愿意到那里去瞧着生气吗?”
王大婶子自女儿得过凤八的钻石戒指以后,却也另眼相看。
既是翠莲如此说了,暂时也就不想在她身上出什么主意。
可是只歇着一个星期没有到凤家去,这一天便有个男用人来传达口信。
说是八爷给新奶奶买了一辆汽车,今天下午要和新奶奶去试车,请王老板一块去坐车玩玩。
翠莲连声答应好好。
等来人去了,便笑向王大婶子道:“他们倒真不忘了我,有新汽车坐,也让我去试试,天津市上,除了外国人,我还没瞧见多少中国人坐汽车。
也不晓得坐着这车子在街上过,是个什么滋味?”
王大婶子道:“什么滋味呢?也不过快就是了。”
翠莲笑道:“将来我一定也让您试试。”
说着,很高兴地就去梳辫子,搽粉抹胭脂。
凤八原请的是下午去试车,并没有约定钟点。
翠莲怕失了这个坐汽车的机会,更怕向凤八失约,所以到了一点钟,已入下午的时间,就向凤家小公馆里来。
一个礼拜的小别,这里许多事情又换了样子。
第一是楼上楼下两个客厅桌围和椅套,全换了大红缎子绣花的。
后来据玉玲说,快过年了,天津人过年,喜欢穿个满身红,八爷觉得那倒有个意思,益发把床上桌子椅子都换上红吧。
算一算这笔用费,据说就是整千。
第二是八爷给玉玲置了几样活的玩意儿。
一是银架子上,银链子上拴了一只红嘴绿鹦哥,这是四川种,能说几句话,共是二百元。
二是一对羊毛小狗,只有猫那样大小,是西洋来的,说是外国人送的,虽没有花钱买,用鸭绒和绸子给狗做了两个小窝,用紫漆柳木做着笼子,每天吃着牛奶牛肉面包饼干,比平常一个人的吃用还多几倍。
第三是用真正的水晶缸子,养了几条异种金鱼。
那水晶缸有面盆那样大。
平常一副水晶眼镜,也得十来元,这缸的价目也就可想而知了。
翠莲所以能把这些东西细细地赏玩一番,却因为来得太早了。
一点钟,在翠莲以为是下午,可是到了他们这里,两口子还不曾起来呢。
五奶奶住在这里,当然也有她一间房,便将翠莲引到她屋子里去坐。
她这屋子里也放了一张大沙发,可是五奶奶就不是平常人家那样对付这舒适家具,竟放了一个铺卷儿在上面。
屋角热气管子上放了一把茶壶,又放了赵五两双破旧袜子,烘得臭气扑人。
很好的一张黄漆架子绷子床,倒堆了些红毡毯、蓝花布被窝,她还是对付土炕那种办法,床脚放了两口箱子。
翠莲坐在沙发上笑道:“您这屋里,大概八爷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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