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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道:“怎么不说改行呢?六爷是一向和我拉胡琴。
我们虽不能说是怎样宽待六爷,可是我要不唱戏了,六爷改着给二路角儿拉胡琴,那透着不合适。
要说是个角儿,谁不是预备好了的胡琴?临时不能换人。
我想着六爷要不和我拉胡琴了,就得改行。”
说着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茶,态度还十分自然。
陈六笑道:“老板唱一天,我伺候着一天。
老板一天出了门子,姑爷少不了是个阔主儿,北京大小衙门有的是,求求姑爷给我们介绍一下子,在衙门里闹份小差事混混,那还有问题吗?您怎么陡然想起这句话来。”
玉玲把剩下的半杯茶,益发端起来喝了,微笑道:“这样受气,实在没意思,说不定把这几天唱完了,我就不唱了。”
赵五夫妇听了这话,各不介意,一个拿烟卷抽,一个进里面屋子去收拾床铺。
陈六不能不理,仰了脸向她笑道:“这也没什么可气的,显本事总是卖力气的事。
我们唱了双出戏在先,小金翠儿少不得跟了唱。
她那副本钱,这样下去就够瞧了。”
玉玲摇摇头道:“我倒不为这个生气。
我觉得唱戏这碗开口饭,简直就不能吃。
在戏台上是伺候人,下了戏台还是伺候人。
人家要我们唱重头戏,我们就唱重头戏。
要我唱双出,我就唱双出。
跟了人家下巴颏儿走,怪没意思的。”
陈六倒不好跟着说什么,只有向她苦笑了一笑。
玉玲将茶杯送到桌上来放着,顺便也就在桌子边椅子上坐了,将手臂膀撑了桌沿,托住自己的头,把眼皮翻着,看了垂下来的电灯出神。
陈六扶起胡琴来,工尺工尺地将弓弦拉了两下,笑道:“把《二进宫》理一理吗?”
玉玲叹口气道:“这戏我总有两年没唱过了,倒是真没有把握。
唱了这么一辈子戏,回头在台上真来个三条腿、一顺边,那不是一个笑话?”
陈六笑道:“那倒也不至于,不过有几个新腔儿得试上一试。
先来那段慢板,好不好?”
玉玲也没有置什么可否,点了两点头。
陈六见得没什么问题了,就拉起胡琴来。
五奶奶在里面屋子里看到,立刻跑出来,斟了一杯热茶,送到玉玲面前桌上。
玉玲唱着,五奶奶操手站在旁边,只是看了微笑。
玉玲把大段戏词唱完了,陈六拢着胡琴向她笑道:“老手到底就是老手,一点儿没有打绊。”
玉玲笑着举起茶杯子来看了看,又从从容容地放下,因道:“今天晚上,咱们试试本事,我还是决计不饮场。
这点儿能耐就叫小金翠儿没法儿和我比。”
五奶奶笑道:“你看,方才还说不把人家放在心上,这一会子又要和人家比嗓子了,还是好好儿地把几天戏唱完它吧。
咱们就知道刘胖子是个难打发的主儿,认了作难来的。
虽说是吃点儿亏,下次咱们再不领教就是了。”
玉玲听了,露着牙齿,淡笑了一笑,因向五奶奶道:“你还想上他那第二次的当呢?”
说着,掉过脸来,望了陈六道,“六爷也不是外人。
您二位老人家,也都在这里。
我觉着唱戏的这一碗饭,已经吃满了。
唱完了这个合同,我就不唱了。”
她说着,大家都怔了一怔。
她接着道:“我仔细想了一想,凤八要讨我,我就嫁给凤八吧。
凤八到北京去,我想是那两位副官使的主意,让他躲一躲,冷一冷,好让我们的条件减低些。
这样,那正是凤八想把这件事办成功。
我想着,在二三天内,他必定会派人来,探探咱们口气的。
这是我的终身大事,到了那个时候,请您二位老人家看我颜色行事。
好处当然是要的,总要不即不离儿的,别是失了身份,可也别把我当了活宝。”
赵五坐在桌子下方抽烟卷,他始终是不置可否。
这时,把嘴里衔的小半截烟卷取了出来,放到烟灰缸子里去按熄了,那两个夹着烟卷的指头,不肯立刻抽回来,还是在烟缸上按住,只管转动。
架在右腿上的左腿,倒有点儿和这个发生连带作用,也随之颠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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