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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八突然扑哧一笑,将头点着走了出来,因道:“这倒真是我有点儿着迷。
为什么洗着脸,好好的也想到她身上去了。”
他脸上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家里用人陆续地供应着早餐饮食。
高一畴却在不断地说着打趣的话。
凤八将桌子一拍,笑道:“你不用笑我,八爷有的是钱,只要我狠一下,花个三万五万的,我一定不在乎。
八爷在你们身上也恩典不少,八爷现在有了事情为难,你不能不和我卖一点儿力气。”
高一畴笑道:“八爷还会有事为了难?”
凤八道:“你别装聋卖哑,八爷有话可就直说了。
我觉得赵玉玲很可我的心,我要讨她回来做个二房。
可是玉玲要愿不愿的,只推在她爹妈身上,我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
但也无非为的是钱。
这件事派你和赵瞎子两人去办,只要把人能弄到手,花多少钱我都不计较。”
高一畴笑道:“我早就料定了,免不得要走上这一条路。”
说着,又把肩膀扛了两下。
凤八道:“你有什么意思,只管实说,不要这样鬼头鬼脑的。”
高一畴笑道:“并非我鬼头鬼脑,八爷要办这件事,得先依着我们,用点儿手腕。
可是这个手腕,只有我们心里这样想着,真说出来,恐怕八爷是不干的。”
凤八两手操着袖笼子坐了,抱了大腿颠动着在沉吟。
他见高一畴穿了青呢短衣,两手插在马裤袋里,半歪了身子,做了那么一个架势,便笑道:“你那意思我明白了。
还是在广东一样,把人抢回家来再说。
可是你要知道这是租界上,不能够随便让我们来的。”
高一畴笑道:“要是能够那样干脆,咱们还用得着使什么手腕。
我说的是八爷越是想快快地把人弄回来,他们就越要摆架子。
八爷尽管心里想她,面子上可别表示出来。
依着我说,最好八爷冷他们一冷。
他们以为八爷无心进行这件事了,可以把条件松上一松,那么从中说媒的人,就好说话了。”
凤八道:“哦!
你就说的是这么一个手腕,那也太值不得你替我想什么主意。
这种手腕也可以说狗屎万分。
人家并没有什么事来得罪我,在论嫁娶一层上,人家要考虑考虑也是本分。
好好儿的为什么冷淡起来?何况戏馆子里正和她别扭着,她指望的就是我和她撑腰,这个时候,把人家冷淡起来,那透着我这个人有些落井下石,生成一副势利眼了。”
高一畴笑道:“您真是天上圣人,实心眼儿为人,一点儿也不肯含糊。
可是在今天一天,你最好是不要去。
因为我们正去说着,赵五夫妇若是开的口大大,连劝带说,我们就得骇唬骇唬他。
老实说,在天津唱戏,他是个短局,那无所谓,就是不唱戏,玉玲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回到北京去,那是她的老窝子,凭了大帅的面子,八爷写个字条儿,也可以请警察总监把她轰了出去。
她敢和咱们别扭吗?”
凤八道:“你这是什么话?咱们这势力没处施展,到一个女戏子身上去卖弄吗?”
高一畴笑着向他鞠了一个躬,因道:“我的爷,又过分地老实了。
我这里说着了,不过骇唬骇唬他们,谁是真的去压迫她们。
这就是当年大帅剿匪的办法,恩威并济。
照着八爷的办法,凡事都用钱去买。
咱们虽然有的是钱,可也不能拿钱去当水使。
有那当水使的钱,分两个给我们这穷鬼救救命,不比给赵五锦上添花有功德些吗?”
凤八道:“你也想分我的钱用吗?你也不在镜子里看看你的那尊臭脑袋。”
高一畴道:“我不过是这样譬方着说,谁又敢在八爷面前揩油。
八爷吐出来的肉骨头,也要给狗吃呢。
我敢说一句,要把赵玉玲讨来,一点儿也不为难。
可是只管拿钱去买,把钱花得足足的,也不见得能够称心如意。
八爷既然要吃这块肉,就应当吃个新鲜,想要就立刻要到手,若是像您这样拿钱去凑乎,也许凑乎个三年两载,也不能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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