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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彬驾着马车,欣然道:“大人,京师到了!”
王枫掀开车帘,把头探出去瞧清楚,只见暮色西斜,高大庄严的城门就耸立在眼前,有锦衣侍卫开道,守城官自然不会多加阻拦,便放行让车队大摇大摆的驶进城去。
王枫放眼望去一扫整座北京城,虽然房屋林立,行人来往在繁华的大街上,一些酒楼和一些王公勋亲和功臣名将们的府邸,纵使也独具风格,但在积雪的无意遮掩和远处日光余晖照映下,眺目望去,远处那片金碧辉煌的紫禁城,格外显得引人注目。
王枫从来没见过紫禁城,几乎把半个身子都探出车窗外,想一览整座紫禁城风采。
陈彬见状深怕王枫摔出窗外,所以特意放慢车速缓缓前进,一边询问道:“大人,二老爷在银杏胡同办置了一处宅院给大人,是否先让夫人回家去?”
王枫见这话中有意,不解问道:“怎么?还有事情?”
陈彬见王枫这一问,倒也显出一脸歉意,娓娓道:“呃,提督大人知道大人已经进京了,所以想先见一面,大人是否现在过去一趟?”
“呿,这锦衣卫真不是人干的,都不消停的,是都不让人休息的吗?”
王枫皱着眉头唠叨着,不过知道是锦衣卫最高首脑要接见自己,倒也不敢待慢,见陈彬也尴尬的笑了几声,便叫他在旁边先停下来。
等后头董小宛她们乘坐得那辆车跟上来,王枫打开董小宛车厢的车窗,见里头两个人都安静的端坐在里头,便奇道:“怎么?外边很热闹呢,没瞧瞧看吗?”
他可不知道他现在贵为朝廷六品侍读,这两个美人也是一番心思,琢磨着自己行为举止可不能有所逾矩和无礼的地方,加上两个都是有见识的闺秀和花魁,所以进了这北京城后,便安安静静坐在车子上,连帘子都没掀开过,更别论看看外边繁华的街景。
靠近窗户的董小宛微笑着,轻轻摇头,问道:“隔着帘子看过了,并没什么特别的,老爷怎停下来了?”
王枫用手帮董小宛顺了一下秀发说着:“喔,等等我还要去锦衣卫衙门一趟,先让国栋送你们回家去。”
坐在董小宛身旁的苏琼雯闻言把头凑过来,心疼着道:“真是的,好不容易到家了,怎还有公事要忙呀,锦衣卫是存心折腾人来着吧?”
董小宛也有点气忿地道:“可不是吗!
这才一路千里迢迢的赶来,都不让人消停的,就是铁打的也承受不住呀。”
王枫见两位佳人因为心疼自己,而显露出那半嗔半怒的表情,心中是一阵甜蜜,便把鼻头皱在一起,扮丑嘲弄道:“可不是吗,真是折腾人,不过迟早也是要去的,反正早点见见顶头上司也不坏,总是要了解他们想干什么,你们就先回家等我吧。”
王枫说完拍了拍车厢提醒吴国栋先行,看着马车转过转角,这才上了自己的马车朝东安门而去,一路看着窗外街景,不由得觉得奇怪,自入了朝阳门后便发现到这一路上有好几户宅子门口都挂着白灯笼,其中还有几户家中传来哭丧的声音,可见应该刚死没几天还在办丧事来着,虽然感觉很巧合,但是大隆冬天的,老人家本来就容易因为血液循环不良在睡梦之中就蒙主宠召了,况且古代医学不发达,说不定什么高血压还是血管栓塞发作就这样挂了谁知道?所以当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王枫继续听陈彬说起,锦衣卫指挥使衙门并不设在北京城内,而是位在天津卫,但是锦衣卫的机要部门北镇抚司却设在京师,所以锦衣卫提督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京师办公而不在天津。
北镇抚司衙门就设在东安门旁和东厂为邻,一整条大道上,充满了肃静的气氛,就连街上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个摊贩和人影都没有,好像在街头挂了一个生人勿近的牌子一样,有如死城一般。
马车缓缓经过“东辑事厂”
,王枫不禁朝这个恶名昭彰的机构瞧了一眼,除了两个守门的番子外,也没有其他特殊的,再过去便是北镇抚司衙门口,和南京的南镇抚司衙门倒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朱色的大门口照样肃立着两只大石狮子,和两个带刀的锦衣侍卫。
在陈彬引领下进了衙门,穿过中庭进入大厅,厅上的白照壁上依旧绘着一只猛虎,不过姿势却不一样,这只是雄踞在山巅之上,朝山下威风凛凛的呼啸着,陈彬把他领到此,便不敢再进去,便道:“大人,属下身分低微,不适合再深入了,便请大人自行进去吧,沿着廊下直走便是。”
王枫点了点头,自己走了进去,绕过大厅转进一条长廊,可以见到尽头有一处房间,门口还站着一个穿着飞鱼袍的年轻锦衣卫,王枫走到门口,那年轻人笑吟吟地打开房门道:“王大人,久候多时了,请!”
王枫点头谢过,走进房内,只见房内巨烛把室内照的通明,一个身材削瘦的太监就坐在案后,一旁还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个年逾四旬的中年男子,均身穿锦衣卫飞鱼袍。
王枫也不知道谁是谁,便想含糊带过,上前便单膝下跪行礼道:“下官王枫参见诸位大人。”
王承恩瞇着眼睛仔细打量王枫一番,然后很满意的点头微笑道:“嗯,你起来坐下说话吧,不必拘谨,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养性呀,你给他说明说明吧。”
王枫随便拣了一个位子坐下,细眼偷瞧坐在案后的那个太监,见他一脸白净的脸庞,显露出一些煞气,纵使他现在是在微笑着,但是总觉得那个笑容充满令人不安的感觉,见他神态自若指挥着锦衣卫,便猜想他有可能便是现任的东厂厂公。
骆养性坐在对面,微笑对王枫道:“王同知,学识出众又深谙兵法,将来入东宫担任侍读,有朝一日便可得到重用,成为朝廷栋梁也非不可能之事,不错,不错!”
王枫心虚兼谦虚地道:“下官只是一介秀才出身,承蒙皇恩和众位大人提拔,方能为太子侍读,已实为惶恐,岂敢再有其他奢望。”
骆养性哈哈笑道:“哈哈,英雄不怕出身低,这种机会可不是烧一辈子高香就求得到的,你可知道皇上特别中意你吗?”
王枫摇了摇头,吃吃回道:“下官也不知……何以一个小小的秀才,可以上达天听,就才器名气来讲,金陵四公子也胜得下官许多。”
骆养性不可置否的一笑道:“呵呵,就凭你在陷马坑一役,英勇指挥锦衣卫们奋勇抗敌,宁死不屈,以少胜多,杀败作恶多时的青巾响马,还抓到一个贼首,这份能力便是那什么四公子望尘莫及的。”
“呃”
王枫一阵无言,以少胜多?灌水是这样灌的?到底是你们灌水还是有其他人虎烂呀?不过……要说到虎烂加灌水,我看也只有那个吕云亮能做到,不然你们还能听谁说?要不是后来国栋带人来助阵,早就全军覆没了,只是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摆出一副事实就是如此的表情默默听着。
王承恩手指在案上轻点数下,一脸满意的微笑道:“王同知可知你当初在金陵李府的那番政论,可是让圣上多次赞扬了一番,田国丈还因而犯了欺君之罪,眼下还在家中闭门思过呢,也该说是云亮慧眼识英雄,深知当今圣上苦民所苦,向咱家推荐你这个治世良才,再由咱家向皇上举荐你来担任侍读,正因如此……王同知更应该要解皇上之忧和报答咱们厂卫的提携之恩,你说是吧?”
王枫又吃了一惊,心想道:“那番胡诌的论调,崇祯居然能为此把自己召进京来,是真得觉得可行,还是他病急乱投医呀?不过……”
见王承恩语带保留,王枫马上双膝跪地双手抚地,语气诚恳地道:“下官一定谨记诸位大人的提携之恩,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以报皇恩,不让诸位大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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