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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1页）

&ldo;罪名是妨碍风化。

她确定安格妮丝也失去工作，他们原本准备把她和我一起送进感化院‐‐不过她非常聪明地搭上一位年轻男子。

安格妮丝嫁给他，后来听说他对她很不好。

&rdo;

泽娜摇摇头，我也是。

我说：&ldo;你似乎被女人害惨了!&rdo;

&ldo;可不是吗!&rdo;

我对她使了个眼色，&ldo;过来这里，我们来抽根烟。

&rdo;

泽娜走向床边，我找了两根烟。

有一会儿，我们沉默地坐在一起抽烟，偶尔会叹息、窃笑并摇头。

我瞧见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当我和她目光交会时，她红着脸别开目光。

我说：&ldo;怎么了?&rdo;

&ldo;没什么&rso;小姐。

&rdo;

我笑着说：&ldo;不，一定有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rdo;

泽娜又抽了一口烟，用手指捏着香烟，就像你会在街上看到粗汉抽烟的方式，燃烧的烟头差点烧到她的手。

她说：&ldo;你一定会觉得我鲁莽。

&rdo;

&ldo;会吗?&rdo;

&ldo;会的。

第一次好好看你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rdo;她吸了一口气，&ldo;你在音乐厅工作过，对不对?你在音乐厅工作，和凯蒂?巴特勒一起，艺名是南儿?金恩。

第一次在这里看见你时，带给我何等巨大的冲击!我没想过会服侍名人。

&rdo;

我端详着烟头，没有回答她。

她的话吓了我一跳，和我预期的完全不同。

我大笑着说：&ldo;你知道，我现在一点也没名。

那段日子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rdo;

泽娜说：&ldo;不算很久，我曾在康敦镇看过你，还有一次在佩克汉宫。

那次我和安格妮丝一起去，笑得好开心!&rdo;她的声音变得有点低沉，&ldo;就在那之后，我的麻烦开始了……&rdo;

我对佩克汉宫的记忆非常清楚，因为我和凯蒂在那里只表演过一次。

那是十二月，在我们开始在不列颠剧院表演之前，所以离我自己麻烦开始的时刻也很近。

我说：&ldo;想着你坐在台下，安格妮丝在身边，而我站在台上，和凯蒂?巴特勒一起……&rdo;

泽娜肯定有从我的口气中听出一些端倪，因为她抬起头，和我四目相接，&ldo;你这些日子以来都没见过凯蒂?&rdo;我摇摇头，她好像能够理解。

&ldo;能成为舞台上的明星，一定是件了不起的事，对吧!&rdo;

我叹了口气，&ldo;我想是吧，但是‐‐&rdo;我想的是别的事，&ldo;你不能让蕾瑟比夫人听见你说这些事。

她，她对音乐厅的事不太感兴趣。

&rdo;

她点点头，&ldo;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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