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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她朝我手上的长裤点头，&ldo;把那些留在那里，早上女仆会来处理。

&rdo;她看见那根假阳具，抓起其中一根皮条。

&ldo;不过，我得拿走这个。

&rdo;

我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听懂她的意思。

&ldo;早上?你是说我得留下来?&rdo;

&ldo;当然啦，有何不可?&rdo;她显得很惊讶。

&ldo;你不能留下吗?有人会想你吗?&rdo;我突然觉得头昏眼花。

我告诉她我寄宿在一位女士家中，她会想我去了哪里，不过不至于担心。

她问我是否有雇主等我上工，指的可能是我先前所提的洗衣间。

我笑着摇头否认，&ldo;没人会想我，我向来独来独往。

&rdo;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她摇晃摆在大腿间的玩具。

女士说：&ldo;今晚以前，你的确如此。

然而现在，你有我陪你……&rdo;

她的话和表情，都在嘲笑我用手帕做的努力，我再度为她湿润。

我将长裤放回她丟在地上的衬裙边，再加上我的外套。

卧房里的丝质被单被掀了过来，底下的床单看起来洁白清凉。

箱子隐密地待在床脚的位置，壁炉上的时钟指着两点半。

七

我们大约在四点时熟睡，大概十一点钟我才醒来。

我想起清晨时我曾摇摇晃晃地走到便器那里，当我又回到她的怀抱时，重燃了短暂的激情。

不过当晚我睡得相当沉，没有做梦，醒来时发现独自躺在床上。

她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半敞的窗前抽烟，若有所思地注视外面的风景。

我动了一下，她转过身微笑。

&ldo;你睡得像个小孩，我已经起床半小时，大声斥责仆人，你还是一直熟睡。

&rdo;

&ldo;我很疲倦。

&rdo;

我打了个哈欠，记起那些令我疲倦的事。

我们之间似乎陷入一阵轻微的尴尬。

昨晚的房间犹如舞台般虚幻，一个充满光影以及不可思议颜色和香气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被允许不再做自己或当个超越自己的人，就和演员一样。

从半拉开的窗帘映照进来的日光下，现在我发现这个房间一点也不稀奇，是很典雅，却也很朴素。

我忽然觉得不知所措。

一个荡妇该如何离开她的顾客?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没做过。

女士依然看着我，&ldo;我一直在等你醒，再拉早餐铃。

&rdo;有一只拉铃嵌在火炉旁边的墙上，昨晚我没看见。

&ldo;希望你饿了。

&rdo;

我的确很饿，却也有点反胃。

还有，我的嘴很不舒服，希望她别再试着亲我。

她没有亲我，和我保持距离。

遭到这种古怪、不自在的气氛激怒，我想她起码该过来吻我的手。

隔壁起居室的门传来一阵低沉、充满敬意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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