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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杨骁轻咳一声道:“夫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不好吗?”
tou……情?
刺激!
花见羞一时间,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
她忍不住叹气道:“将军,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
“如若能早二十年遇到将军,你我未必不能有一场姻缘。”
“只是,现在将军你和贱妾的身份有别,岂能不顾n理gang常,做出此等忤逆之事?”
“贱妾不惧骂名,却唯恐将军你被他人指责,那样贱妾会百死莫赎的。”
闻言,杨骁笑吟吟的说道:“夫人,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何必顾忌他人的看法?”
“我杨骁,不怕世人的指责谩骂。”
“可……”
花见羞的贝齿轻咬下唇,声若蚊蝇的说道:“将军,贱妾认为你我这样会遭报应的。”
“报应?”
杨骁嗤之以鼻的道:“如若真的有报应。
那就是命中注定,何干此事?我们又不是在作奸犯科!”
“夫人,从了我吧。”
“不,你别过来。”
话是这么说,花见羞已经往不远处的牙床跑过去。
还拿被子,盖住自己的娇躯。
“……”
杨骁深感无语,难怪有人认为,女子说不要,那就是要。
花见羞这般半推半就,杨骁岂能不懂?
能辜负佳人吗?
不能!
……(此处省略一万字。
这里不好看,跳过。
)
嘉德殿中。
这个时候的杨骁,正在觐见刘知远。
坐在刘知远下首,穿着紫袍的青年男子,正是大皇子刘承训。
除了杨骁和刘氏父子之外,再无旁人。
刘知远每一次传召杨骁觐见,必有大事交代。
究竟是什么大事?
行礼之后,杨骁还抬眼打量了刘知远和刘承训一下。
这对父子的脸色都已经透着苍白,有一种不易察觉的病态。
杨骁作为穿越者,怎能不知晓,他们的大限将至,就在这几个月?
真惨。
刘知远还好说,毕竟在古代,医疗卫生条件较为落后,还战乱频繁的情况下,能年过五旬而死的人也不多。
刘承训就惨了一些,二十几岁便要走在刘知远的前头,让后者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是英年早逝吗?
“杨骁,你对定难军节度使李彝殷,有何看法?”
“回禀官家,微臣认为,李彝殷是一个忠厚人。”
“忠厚人?”
刘知远淡淡的一笑,说道:“不然吧?是真忠厚,还是假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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