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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离开测绘所后，亨瑞把手放在我肩上，脸上满意十足的样子。

他说：

&ldo;先生，男子汉，小伙子，&lso;青角&rso;，您让我很开心！

我真为您感到骄傲！

&rdo;

&ldo;骄傲？为什么？&rdo;

&ldo;因为您的表现超过了我的推荐和那些人的期望！

&rdo;

&ldo;推荐？期望？我不明白。

&rdo;

&ldo;其实，这事儿很简单。

前一阵儿您说您会丈量土地，为了证实一下您是不是在吹牛，我把您带到那些绅士们那儿，他们是我的老熟人，我想借他们探探您的虚实。

而您，肚子里确实有货，很给面子。

&rdo;

&ldo;吹牛？亨瑞先生，如果您认为我干得出那种事来，我就不会再去看您了！

&rdo;

&ldo;别逗了！

您不会剥夺我这个老头因见到您而感到快乐的权利吧‐‐您知道这个，是因为您像我的儿子。

您大概去过马贩子那儿了吧？&rdo;

&ldo;每天早上都去。

&rdo;

&ldo;您骑那匹白马了？&rdo;

&ldo;骑了。

&rdo;

&ldo;它出息了没有？&rdo;

&ldo;我想是的。

只是我怀疑买主是否也能像我一样对付它。

它只跟我熟，别的无论什么人都得被它甩下来。

&rdo;

&ldo;我很高兴，太高兴了！

看来，它只想驮&lso;青角&rso;。

跟我一块儿过这条横街吧！

我知道那边有家餐厅，吃的很不错，喝的更好。

您考得棒极了，得庆祝一下。

&rdo;

我搞不懂亨瑞‐‐他像是换了个人。

他，一个孤僻、内向的人，要上一家餐厅去吃饭！

他的脸也异于平常，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响亮快活。

他提到了考试，这个词引起了我的注意，但在这儿，它也许没什么特别的含义。

从这天起亨瑞天天来看我，就好像我是一个他很快会失去的亲爱的朋友。

但是他不容我对这种偏爱感到自豪，随时准备着用&ldo;青角&rdo;这个气人的字眼儿给我泼一盆凉水。

奇怪的是，我任教的那个家庭也起了变化。

父母显然越来越重视我了，孩子们也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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