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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聂混回到主院,径直去了西厢房。
掀帘子一进门,就瞧见芳姨也在,她正往八宝桌上摆膳,眉眼含笑,像是在跟白夭聊着什么。
白夭坐在桌边绣凳上,素手托腮翘着腿儿,斜倚的腰肢柔若无骨,姿态柔媚,面上也笑盈盈的。
气氛正好,看来两人相处的不错。
“四爷回来了。”
芳姨回头一笑,一边收了食盒,一边快言快语地道。
“孟枭说明儿您要带白姑娘回四海城,老奴使人去成衣铺催了,那边儿说是傍晚的时候,就能赶出几身儿衣裳来,到时候连夜送到帅府,这么一来,白姑娘总能带几身儿换洗衣裳了。”
聂混摘了军帽搁在桌边,闻言清浅一笑,大手搭在白夭肩头轻轻捏了捏。
“还是芳姨想的周到。”
白夭笑意微敛,强忍着没拍开他的手。
芳姨笑了笑,接着道,“离年关没两天了,这一路铁定是日夜兼程的,我一把老骨头了,就不跟着四爷回去添乱了,总归您呆不久也就回来了。”
聂混点点头,也没勉强她。
芳姨早在聂公馆呆够了,自从孟氏死后,芳姨对那儿就没有一丝的好感,不止是芳姨,他自己也一样。
芳姨面上笑意淡了淡,又看了白夭一眼,“四爷,白姑娘没去过四海城,那儿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孟枭劝过您了,您既然坚持带着她,老奴也就不多嘴了。”
“该说的,老奴大多都跟白姑娘交代过了,回头再有什么,您总会护着她的,老奴就不多费心了。”
聂混神色动容,垂眼看白夭,大手搭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清声道。
“你放心,白夭行事稳妥,知分寸,不会添乱的。”
白夭含笑撇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语声温软与芳姨保证。
“芳姨说的,我都记下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帮您照顾好四爷,您放心吧,等我回来,给您讲发生了什么趣事儿呀。”
芳姨咧嘴笑了,将食盒提起来,看向聂混。
“四爷说的对,白姑娘通透,性情也好,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只要去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不受委屈就成了。”
白夭笑声娇脆,“这您更不用担心了,我从不吃亏的,快下去用膳吧。”
芳姨笑着走了。
她一出门,白夭看着落下的垂帘,眼底的笑意也驱散了,懒洋洋坐直了腰身儿,轻笑戏谑。
“父子情分浅薄,兄弟之间又斗得你死我活,还有桩被迫联姻的亲事,心不甘情不愿等着您回去娶的贵小姐,聂四爷,您这前半生,过得是好几出精彩的戏啊。”
听她阴阳怪气的声腔,聂混便知是心里还气着呢。
他闷笑一声,用脚尖儿踢了绣凳,挨着她落座,侧身面对着她,凤眸带笑目光专注,盯着姑娘完美皎洁的侧脸打量,嗓音温醇如醉。
“气性儿这么大?”
白夭眼睫轻眨,挑了挑唇,也没看他,只音调轻软问了句。
“干嘛带着我?想拿我当枪使啊?替你摆平那死对头兄弟,还是瞧不上眼的未婚妻?”
聂混唇角上扬,抬手勾了勾她精致的小下巴,挑逗意味儿十足。
“想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你做,爷就是想带着你,舍不下你,想时时刻刻瞧见你。”
白夭眼底浮过一丝嘲弄,瞳珠流转,上挑的眼尾轻轻扫他一眼,朱唇轻掀呵气如兰。
“油嘴滑舌。”
聂混胸膛震动,低笑一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兜了兜,高挺的鼻尖儿轻蹭她耳鬓,语声沉柔暧昧。
“只要能打动你,爷能更油嘴滑舌。”
“夭夭,从今日起,爷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什么都不用做,只呆在爷身边儿,撒撒娇卖卖痴就好,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爷都给你,好不好?”
白夭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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