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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绛说北大营的实际情况后。
韩侂胄恩了一声:“这事,为父给你提个醒。
你刚才说的若是真的,那么镇安候肯定还有外室,秘密安置在某处,他以自己候府的血来替一个人要捂住什么事,制银还与他有关,北大营为父回头秘密的查一查,看是什么一个路数。”
厉害,这都能猜到。
韩绛心说,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讲呢。
韩绛说道:
“爹爹厉害,镇安候还真有一个外室。
因为李季氏对小妾太狠,所以镇安候那个叫娟娘的小妾无论是怀孕还是生子,都没有把消息送到江北去,依老军的说法,镇安候一年零七个月没回家了,而且是中毒死的。”
“可有知道,毒是谁下的?”
“不知。”
韩绛又说道:“还有,镇安候原姓郦,许多年前枢密院报错了,圣旨也写错了,写成了李。
所以他就姓李了。”
韩侂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写错。
这种事情断然不会生,枢密院写错了名字,圣旨也写错了,这事有人只要一弹劾,丢官都是轻的。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他顶了别人的封赏,郦,郦姓的将军有一个。”
韩绛急切的问“爹爹,是谁?”
韩侂胄的眉头都皱起来了:“郦琼,原本刘光世所部副都统制,当时刘光世有五万多兵马,他带了四万多投了伪齐,是叛臣。
不过,他四十年前就死了,死的时候五十岁,这事别和任何人提了,是金国的奸细,还是别的什么事不好说。”
是叛臣,这事倒是古怪,不过韩绛倒是明白自己养父的意思,眼下的事变的复杂了,不过既然冰山露角,便有痕可寻。
“明白,爹爹,那刘锐与李洱呢?”
“你不是说,李洱会给你一个投名状吗?等。”
韩绛再问:“那今天呢?”
韩侂胄没有立即回答,这事他需要思考一下。
韩绛也不敢催,坐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过了很长时间,韩侂胄才慢吞吞的说道:
“有点为难,见是一定要见的,其余的容为父再想想。
这样吧,为父就不出面了,你把人引到丰乐楼。
今天虽然是你请客,但却是鸿门宴,就为父所知,钱府带的客人中,至少有三人是因为咱韩家丢的官,还有两个,也在朝堂上与为父甚是不和。”
韩绛听完,却是一脸的不在乎:“爹爹,我怕什么,他们还能咬我不成。
再说了,我这年龄,谁为难我面子上也不好看。”
很显然,韩绛想的简单了,不过韩侂胄也没有往深里说。
韩侂胄只说道:
“你,娶钱府大姑娘,为父也想不出来,这是好事,还是麻烦事。
既然没想出结果,也不想制止你,但钱府也让咱韩家至少三个人丢了官。
韩渊就是钱家支房出身的一位弹劾,而且是无休止的弹劾,最麻烦是,证据十足。”
韩绛也变的严肃起来:“爹爹,我说几句。”
“说。
就咱们父子,你想说什么就说。”
“钱家姑娘我看着顺眼,这是其一。
钱府与我有旧,我老师当年戏言,有孙女就一定嫁给我,这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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