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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鸣听到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宣判,挣扎更甚。
蜉蝣之力自然撼动不了杜弘义这种大树,他拎起徐飞鸣就像拎起一条袖珍小狗,随手关门,走到房内唯一的家具——徐飞鸣在上面睡了一夜的沙发旁坐下,让徐飞鸣趴在他的膝盖上。
徐飞鸣不愧受了他儿子四年多调教,果然熟悉这种经典的打屁股姿势,动作都迟疑了不少,杜弘义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感到他的股动脉在飞快跳动,整个人直发抖。
被膝盖顶得被迫拱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徐飞鸣人瘦,全身上下的线条只有屁股这里是最圆润的,内裤下的线条让人联想起小猫的胡须肉,软软鼓鼓。
杜弘义亲手帮他挑的内裤大小刚好装进两瓣屁股,之前的挣扎使光滑肉瓣上包裹的布料上移一些,露出一小点下臀,白嫩的臀肉上赫然印着微微红肿的印痕,是昨晚杜弘义轻轻拍上去的那两下。
杜弘义心中欲火大炽,伸手剥下屁股上最后一点遮羞布。
他并不是从上往下把内裤脱下来,而是从底部慢慢推上去,内裤弹性的边缘勒着臀肉向上移,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圆,越来越厚。
多余的内裤布料夹在徐飞鸣的臀缝里,整个屁股被内裤割成两块分离的圆肉,弹性丰满的臀瓣满满地溢出来,等待着被杜弘义一点点打肿打烂。
徐飞鸣的屁股长得如此讨好,白嫩丰润,如同奶冻一样颤巍巍晃动不已,徐飞鸣一颤抖便浅浅漾起一阵波动,看起来简直就是生来便是为了在杜弘义的掌下挨揍。
饶是如此,也离杜弘义心中打起来最称手的屁股相去甚远。
他希望徐飞鸣的屁股再大一点,最好大得臀围远远超过腰围,曲线不是现在这样从腰际慢慢往里收,而是急速转折向外拐,画出一个突兀夸张的圆弧。
纤细的腰腿之间顶着一颗肥硕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屁股绝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清纯无辜,而是专门训练好让人尽情发泄的。
不过杜弘义能一眼看中这个屁股,就说明它有成为一个大屁股的潜质。
日子还长,有无数机会可以锻炼它。
屁股都是越打越肥,没有例外,这和锻炼肌肉同理,打烂后再养好的过程中,断裂的肌纤维过度代偿让肌肉更稳固,同时身体会在屁股上产生更多脂肪保护屁股,让屁股更耐打。
在越打越重的同时又可以使屁股按他的审美变大变圆变肥,杜弘义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长指摩挲徐飞鸣屁股上前一天留下的掌痕,臀肉极嫩,他不经意的两下便使得两瓣屁股上留下红肿发烫的印记,过了一晚轮廓也十分清晰,指腹按在边缘能摸出一点凹凸不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哪里之前挨过揍。
如果用鞭子抽,想必几天都可以留下一道道抽痕,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杜弘义真是爱不释手,可他怜爱的指尖带来的毛骨悚然的微痒使徐飞鸣摇晃屁股,想把作恶的手摇下来。
杜弘义回神,巴掌着肉,臀肉下陷过后马上回弹,伴随着徐飞鸣的悲鸣,如同发面中的馒头一样迅速膨大。
终于揍到朝思暮想的屁股,杜弘义心无旁骛,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下来,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时间。
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不断叠加。
徐飞鸣呜咽着,手伸到背后惶惶地推杜弘义的手,那手宛如长在他腰部纹丝不动,他又推又挠,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杜弘义天生断掌,手劲极大,性格中又天然带着反人类反社会的戾气,巴掌声响起后似乎没过片刻徐飞鸣便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两腿不住踢蹬,像是被挑衅的狗一样吵闹不休,杜弘义只好暂停。
徐飞鸣腰线以下臀股沟以上的地方被打了个通透,看不出一丝白皙,整个屁股肿起一层,散发热气。
杜弘义其实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在他心目中连热身都算不上,徐飞鸣就已经哭成这样,杜弘义只好揉臀安抚,等他平静下来。
杜弘义出于好心,只是他的手劲揉上徐飞鸣刺痛不已的肉团,给徐飞鸣疼痛的屁股火中送炭,痛感更甚,像是要搓掉他一层皮。
杜弘义慢慢揉着徐飞鸣的屁股,问他:“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景铄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你有一个爱装可怜的屁股,轻轻拍两下就红了,你是不是也借此扮可怜让他饶过你?”
徐飞鸣的屁股丰盈弹润,手感极好,杜弘义边揉边思索,看来要把婚后检查提前,尽快给这个屁股做鉴定,看看极限可以挨多少下,超过极限恢复的速度是什么样子的。
“小鸣,你的主意打错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
屁股上还有三十下,你乖或者闹,该受的一点都不会少。”
杜弘义见徐飞鸣声音渐熄,以为自己的话徐飞鸣听进去了,殊不知徐飞鸣听到他提杜景铄,如遭雷极,霎时间他福至心灵,混乱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想通了杜弘义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抱着和杜景铄同样的心思接近自己!
想到杜景铄过去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心的事,也许他们父子在一起还会分享交流,杜弘义听杜景铄不断提起,自己也动了歪心思……杜弘义追求他时做出种种令他感动的事,搞不好就是杜景铄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难怪杜景铄前段时间再也不来找他麻烦,原来是转入暗处等自己落入他父亲的陷阱,“供其使用”
呢!
徐飞鸣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杜弘义的手还在他背上、屁股上,恶心得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火烫的臀肉此时也感觉挨着一块冰一样寒冷,他极力挣扎,杜弘义却以为他装可怜被戳穿后心慌害怕,于是再度扬起巴掌。
揉臀后再打,疼痛加倍。
臀面像是彻底活化醒过来一样极度敏感,杜景铄憎命达?他想,不对,也许每一个可以写出精彩故事的作家,身边都应该有这样一个偏执催更的读者吧。
——完——
天空阴沉沉的,在八月末的皇后镇很常见,却不是一个适合开始新生活的天气。
阿尔斯按照入学通知上所写的在后妈家的门廊前,见到来接他的人。
他们简短地握手后,来人他自称是达科劳德便提出要帮阿尔斯提箱子。
“不用了先生,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阿尔斯晃了晃手提箱,它轻飘飘的,能听到里面的东西随之乱滚,整个箱子里只装了一点点东西。
“开始新生活不需要很多行李,只需要智慧的大脑和勤劳的双手,不是吗?”
阿尔斯微笑一下,金发少年明亮的微笑在绵绵细雨中如此鲜活,又富有感染力,引得达科也会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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