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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好饿。
杀了我我也要先吃一顿。
第二,有好戏看了……看好戏的标准姿势是,席地而坐,做仰望与膜拜状,手脚蓄势待发,随时做好准备跑路,自备精致干粮,当然最好,人家提供速溶咖啡一杯,喝一喝也无妨,而最最重要的是:低调,务必要低调……一说低调,我就把整个身子窝起来,旁边有什么就不乐意了:“喂,顶到我了。”
旁边啥都没有,空气就一堆,我顶空气人家也不乐意,以后怎么活。
这种态度叫做抗拒从严,我肋骨上立刻着了一掌,疼得我嗷嗷乱叫,仔细看去,原来那里真的有东西存在,隐隐约约,还跳跳舞舞的,甚是逍遥,空气中两只透明眼睛对我打量,说:“你干吗那。”
我说:“等叉烧。”
这条影子觉得不对:“你外地人?”
有人那么倒霉生在本地吗?他点点头——非常难以分辨其动作的去向,主要根据是一阵风——难怪不得。
另一阵风鬼鬼祟祟凑近我:“告诉你,那块叉烧没人吃的。”
下了毒?他大幅度摇摇头:“那倒不是。”
一阵风逆向,从地底直升向天,我判断这是一种指点,忙把视线随风,直端端望到那个架子上,听到那个细细的声音在耳边说:“这叉烧放这里,意思是我们在烧烤,其实,等一下就会有人来过问烧烤活婴的事?”
我忙表功:“这婴儿做得好吧,我做得。”
我没敢说我生的,谁知人家顿时肃然起敬:“啊,你就是沙沙赛找到的完美母体啊。”
一阵怪风在我手指间呼啸作响,我感觉那是非常热情的握手,或说迷你而暴力的龙卷风,就差没把我胳膊直接卸下来了,忙谦虚一下:“哪里哪里,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倒也没说错,我当初吃那个种子,可不就是伸了一下手。
龙卷风对我的高风亮节非常佩服,刮得更恼火,我忙逃开数米,喊话道:“你刚才说什么,继续,继续。”
人家很直爽地继续:“等下有人来过问,就有个空间洞会打开。”
然后那?然后,然后我们就跑咯,难道留在这里吃叉烧吗?最后听到的话,可不是影子先生说的,而是来自一阵阵乱哄哄的吵闹,我四下那么一看,热闹啊,刚才上来,窜来窜去的东西已经不少,我忙着想心事,还没怎么注意,现在心定一定,世界就奇妙起来了。
满台子形形色色的不是人,看得我眼花缭乱。
影子先生相比之下,完全可以进入非常正常生物排行榜前十。
不正常生物里,我最感兴趣的,是一个头。
严格来说,那不是一个头,只是人类的固定思维,非要把人家形容为一个头而已。
在那个类头的东西上,有五个洞穴,有五种美丽的花,在其中次第开放,莲花红,玫瑰紫,洋甘菊黄,兰花紫,最后一个……好吧,我承认我一厢情愿,那不算花,那是个黄瓜。
遵循它们特别的周期,娇嫩的花蕾从洞穴中探出头来,试探地摇晃着,之后慢慢开放,颜色由生嫩到浓烈,生命的狂热与灿烂完美交织,在眼前活生生上演,如梦如幻,令人神往,当周期到了后来,花萎谢调离,暗淡离场,更显得之前的蓬勃,决绝如落泪。
看完一轮花事精彩绝伦,我忍不住击节赞好,上前想握住人家手说一点崇拜有加的心里话,又找不到手,只好顺便在各个洞穴之间随便摸了一摸,不摸还好,一摸就自作孽了,那些枯萎的花对外来侵犯就算恼火,也没有能力反抗,但是我就忘记了那根黄瓜,天生是老而弥坚,发现一只来路不明的手对自己上下,当场就翻了脸,叭一声飞了起来,升空三尺,笔直下降,落点奇准地砸在我鼻头,一阵辛酸传来,无数悲哀往事随阵阵黄瓜清香进入我的脑海,当场蹲下来,哭得跟只狗一样。
我哭了个够本,格物致知的习惯又占了上风,摸出我的指南书来,想了想,输入几个关键字:头上长花。
卡片不大情愿地闪了两下,半天才出来几行字,速度奇慢,一本书也要打磕睡吗。
说它它还不情愿,给我解释以前,第一句话居然是抢白我:“氧气不足你要死,信号不足我也要死,有什么好奇怪的。”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今天折在一本书手里,我都算愧对祖宗了。
忍气吞声继续看,还好,眼泪没白流:花国天——非人一种,半植物半生物,五孔中植物吸取外界营养而生长,枯萎后回哺载体,赖以为生,循环交替直到生命尽头。
盛开时的花瓣,是最强效力的肉毒杆菌。
拿出去卖,一定会发达。
肉毒杆菌,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想想,以前看过好多八卦,说好些有钱不命的阔太,就是用这东西拉平皱纹,长期冒充自己十八岁的。
这本指南不但资料详尽,检索便捷,还具备高度现实主义精神,真是值得信赖啊。
想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才会在每个博士学位读完之后,以抽签这么高难度的方式来决定自己下一个学术进攻目标,刚才还准备把指南书列入世仇行列,让子孙后代永远记得被一本书欺负的大耻辱,这一下又由衷佩服起人家来。
不表我在这里罗唆,大场面上好象发生了一点动静,一波一波的人——不是人——从台子的上上下下,爬上来的飞上来的滚上来的,成群结队,熙熙攘攘,吵闹声一波一波,简直打得我耳朵疼,但这些喧闹,在某一个瞬间,猛的全部静止下来。
静得好象全部死了一样。
这时候那条透明的影子,轻轻吹了一阵风到我耳边,说:“等下你看到天上垂下一只手,就拉住我。”
我大力瞪着空气,角膜都要瞪穿了,才看得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忍不住哀号一声:“我抓哪啊。”
这声对未知命运由衷的呼喊,暴露了我是一个学院派的本质,不肯随机应变,视现成为最完美,由此一来,对厄运的抵抗力往往就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过去十年,每逢相亲或挤公车,我都有机会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来不及弃暗投明,报应已经来临,许多双各色眼睛无限安静的仰望,似乎催化了满天的青铜,由凝而动,周天流动,旋涡连着旋涡,一圈圈在我们的头顶快速旋转,看多两眼,我就脑子发晕,恨不得一头栽到地上,把下辈子要分泌的胃酸都一次性吐完,之所以没有真的这样做,是因为那条影子朋友,派了一阵很讲义气的小风,在我腰眼处好不硬朗地顶着,不时还揉两下,兼具按摩之功效,使我有余地一直撑下去,撑到了亲眼目睹诸多生平永无可能二见的奇景,悍然次第来临。
全世界如死的安静持续数分钟,似等待盛大戏剧终于开幕。
猛然一只巨大的手穿越青铜苍穹,铺天盖地,轰然按在我们所站的台子上,我仔细看了一下,指甲上涂过油,亮闪闪的,清洁得挺干净,但其他部分就粗暴很多,特别是五只手指的指缝之间,竟然满是霹雳缠绕,一道道炸开,耀眼的光芒和灼热刺痛我的四肢百骸,在周遭飞速蔓延,紧跟着就有银色火焰窜起,很快把偌大高台燃成一道火把,供人活命的空气一哄而散,肺部急剧的抽搐通知我:“笨蛋,你混错堂口了,这里明显生人勿近。”
眼下的架势,管理这座监狱的肯定是宙斯本人,镇压一次过火的烧烤都动用五雷轰顶大法,不可谓不左派,不过这念头转瞬即逝,因为我很快了解了当局的无可奈何。
那只巨手伸到台子上,第一件事是前去查看放在烧烤架子上的婴儿宝宝,人家说大是大,灵敏度也不低,一触之下,立刻发觉不是真货,霹雳的强度立刻成倍增大,说时迟那时快,台子上一直保持着十分低调,被霹雳烧到毛飞爪子掉都没出声的诸位坐监同仁,猛然间齐齐发一声喊,成千上万的身影飞扑上去,顿时将整片天空遮蔽,那情形完全是魔幻版的蝗灾,巨手显然发现自己上了当,急速抽出,却已经被无数怪东西团团围住,紧贴其上,觊觎搭一趟便车,小气的手一气之下,当场空挥了一个耳光,打出一大片空白,中招的义士们哀号着落地,顿时台子下堆了一大片,没死的翻身起来左右看看,恩,四肢余三,本钱还在,再来再来,扶摇直上,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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