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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
秦长仪有些无奈。
盛明昭面色绯红,她凝视着秦长仪道:“我没有喝醉,不是醉话。”
她的意识很清醒。
秦长仪:“……”
盛明昭见秦长仪不动作,她扶住了秦长仪的手,眸子一眯,她道:“要我帮你吗?”
她的语气比往日绵软了很多,就像羽毛搔在了心间。
秦长仪抿了抿唇,也跟着面红耳赤,许久后,她道:“先洗澡。”
盛明昭闻言眸子一亮,她道:“一起?”
秦长仪:“……”
连带着耳垂都红得滴血,她对上盛明昭像是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应道,“好。”
盛明昭没有动,似是在考虑秦长仪这话的真实性。
她望着秦长仪连眼睛都不眨。
秦长仪被她看得口干舌燥的,她张了张嘴,最后才挤出了一句轻轻的“不上楼吗”
。
盛明昭笑了,眼眸如一弯月牙,她指了指沙发上装着旗袍的礼盒,松开了秦长仪的手。
秦长仪瞪了她一眼,走到沙发边将礼盒抱上,脚步匆匆,像是落荒而逃。
盛明昭掩着唇打了个呵欠,她揉了揉眼睛,也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浴室很大,进去就是一面全身镜。
秦长仪未曾注意过,现在瞧见了,心中万分后悔。
她抿着唇身体紧绷,如临大敌。
盛明昭进来的时候,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去调温度放水。
秦长仪脑海中紧绷的弦才慢慢松懈下来,她凝视着盛明昭,因自己脑海中旖旎的念头不断,面色更像饮了酒一般酡红一片。
氤氲的水汽很快布满了浴室。
秦长仪背靠着瓷砖,一丝丝冷意顺着肌肤蔓延,她看着盛明昭有些紧张。
盛明昭都是口头说说,可并没有真正的实行过,在她看来算略微出格的,便是在沙发上的那一幕。
可现在——
盛明昭的笑容温软无害,她还掩着唇打呵欠,像是困乏至极。
秦长仪心中烧得更厉害,她咬了咬唇,伸手脱下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走向正哗啦哗啦出水的淋浴头。
盛明昭的手贴上了秦长仪的腰,偏生语气一本正经。
“我帮你——”
秦长仪双腿发软,身体颤栗,被盛明昭摸过的地方隐隐发烫。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呀。”
盛明昭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秦长仪想要辩驳,可偏偏说不出其他反驳盛明昭的话来,她低着头,任由盛明昭拿过淋浴头将她身上打湿。
沐浴露的香气在浴室里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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