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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厢正进行到推杯换盏的阶段,同是觥筹交错,气氛却与同乡会截然不同。
同乡会是一场有预定目标的聚会,一群学生装着大人模样说着社会话,企图与这些有着资源的“亲人”
维持联系;而项凌带陈逸参加的这一场没有名目的晚餐,一群社会人士学着学生模样和几个教授聊着学术,企图掩饰这是一场商务会面的事实。
很无聊。
又一位记不住名字的“某总”
打圈过一轮,大家三三两两聊着天,陈逸看了眼微信,席间新添些许好友,建筑师、地产商还有学院领导,此时微信首页都是新好友打招呼的默认消息,他往下滑了半天才找到几天前的一个聊天框,点进去,聊天信息停留在吃饭那天他打给她的语音上,他在框里打了几个字,顿了顿又删除。
陈逸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趣,屏幕熄灭,“咔哒”
一声息屏音效,项凌睁开微醺的眼看过来,见少年握着手机发呆,以为他是不耐,安抚道:“就快结束了,有急事?”
陈逸摇了摇头,答非所问:“姑父,你认不认识巫市的张书记?”
陈逸记得,步潼的母亲步鑫做建材行业,也是因此认识了项凌,还资助他留学,项凌回国后两人就结了婚,步潼出生后不久,巫市开始拆迁,建材生意不好做,他们这才举家迁回步鑫的老巢北京。
从步家的业务往来看,当时应该和相关部门打过交道。
项凌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哪个张书记?”
“张端华,”
陈逸声音沉了些,说:“老巫市公安局的副书记,后来……”
项凌打断说:“记得,后来……判了十年。”
陈逸问:“具体是什么罪名?”
项凌说:“渎职,贪污。”
这些陈逸其实知道,网上还能查到只言片语的消息,但更具体的情节和判决内容就难以寻觅了。
陈逸说:“印象中他十分勤勉。”
早出晚归,几天不着家是常态,张若琳便像是养在他们家,陈逸对张端华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他长相极和善,每一次见他都是笑眯眯的,眼角一排鱼尾纹。
项凌也点点头,“年纪轻轻坐上那个位置,背后一定是非一般的努力。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陈逸不自主抿了一口酒,说:“最近遇到了以前的同学,突然想知道以前那些人过得怎么样。”
“看不出小逸也是个念旧的人,”
项凌难得笑了笑,拍陈逸的肩道,“想老家了可以回去看看,也可以问问老同学。”
老家?被这么一提醒,陈逸才切实对巫市有一个定义。
陈父是土生土长巫市人,只不过家族人丁稀薄,到了陈逸这一辈已经连个堂兄妹都没有了,所以自从搬去上海,就很少听家里谈起巫市,在陈逸的印象里几乎是没有。
但细算起来,巫市可不就是他的老家。
只不过,那座城市都已经掩埋在浩渺水波中,如今的巫市,只是保留了旧名的新址新城,外人并不关心也并不清楚其中差别,只有老巫市人执着地区分着新旧。
而老同学?陈逸很仔细地回忆,也没有在脑中回忆起任何一个巫市的同学。
除了张若琳。
在重遇她那一天,他曾回忆过年少的她,只记起一个模糊的轮廓,现下却细致清晰起来,脑海中出现了一张胖乎乎的脸,大眼睛黑亮,下巴总是微微上扬,头发很密眉毛很浓,两束马尾都扎得很高。
他极力想让这张脸与如今的张若琳的脸重合,画面却再次模糊,他脑中竟没有张若琳如今的模样。
他复拿起手机,点开张若琳的朋友圈,企图唤醒脑海中的影像,却只见朋友圈空白一片。
她没有发过朋友圈。
不像小时候叭叭个不停。
**
饭局热热闹闹结束,各自投奔司机。
陈逸原本借着给项凌开车的由头没喝酒,后来无意识抿那一口,索性也就喝了,这下两个人都没法开车,只能在门口等步鑫来接。
大堂电梯吵吵闹闹下来一群人,西南方言和普通话夹杂,引人侧目。
走在前面的男生背着一个女孩,边上一个女生不断提醒着他慢点慢点。
“醉成这样自己呆在宿舍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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