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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娅拾起衣服,朝他刚出来的房间走去。
里面几乎没什么家具,一张双人床,有一个三抽柜,茶几和台灯。
墙上一个小小的窗户,开得很高。
她把衣服扔到褥子上,蹬掉鞋子,开始脱牛仔裤。
只能用一只手解腰部的纽扣,可是裤子湿透了,很僵硬,试了几次都解不开,只得放弃。
接着她抖掉运动衫,想把t恤翻过头顶,可t恤也被雨水浸泡,紧紧黏着皮肤。
当她想要用绑有石膏的手臂去脱,刚一动就痛得大叫一声‐‐手腕断了还不到一个星期!
她又挣扎了几秒钟,然后瘫倒在床上。
这一切太难受了‐‐车祸,在史蒂文斯已经四天了毫无进展,还有从窗户来的乱枪扫射。
她不记得以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孤独,这样的孤寂!乔治娅双手掩面不许自己哭‐‐不能让他得意!
不知过了多久,乔治娅感觉到佩纳在自己身后。
他是怎么进来的,如此的悄无声息?这时决定杀自己了?乔治娅等着他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把扭断,这点他当然很在行。
自己应该闪出他的攻击范围,摆一个对抗的姿势,可是太累了!
他的指尖滑过乔治娅的脖子,一股寒意传遍她全身,就这样?紧接着他把手掌放在她的肩上开始揉捏,刚开始很轻柔,慢慢使力。
她低下头,脖子露得更多。
如果这是死亡的前奏曲,倒也不坏。
他突然停下,乔治娅弓着背,担心着那最坏的结局。
片刻之后,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感到一阵轻轻的按摩,他在用毛巾帮她擦干,动作很慢、很温柔。
乔治娅顿时感到冰火两重天!他的手摸到另一只手臂上的支架,小心地把毛巾拂过石膏。
按摩停下了。
&ldo;你应该穿上干衣服。
&rdo;他声音沙哑。
她想说,但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ldo;站起来。
&rdo;他小声说。
她照办,一声不吭。
太吃惊了,自己竟然如此柔顺!久违了,这种情形!柔顺得太过了。
&ldo;转过身。
&rdo;
乔治娅转过身来;面前的他呼吸急促,眼睛发亮,闻到他呼出的酒味。
他什么也没说,把毛巾放下,双手抓住t恤角边,小心地套出乔治娅的头。
她没穿胸罩,佩纳盯着乳房,脉搏加快,抚摸着她的脸颊,拉她靠近,她没拒绝。
佩纳的嘴唇找到了她的嘴唇,开始时她试探地回应,继而渴望,内心某个地方温热地膨胀,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佩纳把乳房握在手里,低下头,舌头舔舐着她的乳头。
乔治娅的身体愉悦地颤抖着,推开他。
他摸到了她牛仔裤的纽扣,解开,把裤腿滑到了脚踝。
她躺在床上,任由他脱掉一只裤腿,再另一只,还有三角裤……
乔治娅叫出声来‐‐暴风雨将声音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也许是因为太过安静,也可能因自己睡在一陌生男子身边,还可能一开始自己就和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已经绑得很久了。
他的抚摸,他的气息,他的黑发和自己的金发一起缠在了枕头上:一切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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