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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马镇某阴暗小巷中,一只小马在地上画着仪式符文,而几件不详的物品摆在仪式中间。
一只蓝色的小鸟飞到一旁箱子上,歪头看着这只古怪的小马。
而那小马也发现了它,于是一只蹄伸到了小鸟的面前,还没等那小鸟有何反应,蹄子直接将其脑袋砸到墙上碾碎。
那个小马将无头的鸟尸丢到了仪式中,而那鸟尸的腿还在抽搐着,他嫌弃的甩了甩蹄上的红白之物。
“算是多赏给你的了哟”
说罢那小马清清嗓子开始吟唱,并且一边用叉铃击打音鼓,一边跳着诡异的舞蹈。
他使用了一种古老的不知名语言,所唱的内容似乎与阉割皮囊有关。
随后符号各个亮起,空气变得如同胎膜一样,诡妙的音乐于阵中传来,而那声音越来越大。
有某个灵体正在由此进入现世,这看上去似乎比分娩要容易,但不像穿过一扇门那么容易。
空气像是两瓣嫩肉一般被分开,一团跳着难以被称之为舞蹈的,长着皮毛与利爪的扭曲音乐,从空气中挤了出来。
而那只小马拿出了一张相片对着那团扭曲音乐说道:“擂击者哟,肆意破坏这个镇子,杀死照片上的7只小马吧。”
话音一落那小马便退回黑暗中离开了,而擂击者的束缚也随之消失。
萍琪正搓着下巴从山坡上回来。
她确实看到了诡异的辉光,感受到了丝绒的力量,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飞蛾的力量也没让她寻觅到任何踪迹。
不过此时她忽然又感受到.....不用感受了,她已经看到了!
一只蓝色的天马以极快的速度倒飞向她,她赶忙跳到空中接住了那只天马。
那是一只有着深蓝色皮毛的小雌驹,她的鬃毛一条一条的并且尾部翘起,她的尾巴尖像是点点水滴。
“淅淅沥沥?你还好吗?”
萍琪拍了拍淅淅沥沥的脸蛋,但是她似乎已经晕过去了。
萍琪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其他小马看向这里,她的鬃毛忽然变得像触手般灵活。
鬃毛像蛇一样滑入了淅淅沥沥的口中,萍琪紧张的啃着自己的蹄子。
“天呐.....天呐.....胸骨裂开了.....血管破裂.....需要急救!”
萍琪焦急的再次确认四周,随后她将自己的眼球磕出,眼球化作白蛇,而萍琪鬃尾蹄并用与白蛇一起画着符号。
现在这种情况唯有拜请轰雷之皮,根据书中记载,无形之术的学徒在受伤时会向轰雷之皮祈祷。
而萍琪没有心之相性和密传,所以她只能用画出相应仪式,并且献上心相之物。
没过几秒仪式便画好了,萍琪对着仪式喷出一口鲜血,那不是赤红的液体,是真的萍琪自身的鲜血,其蕴含心之相性。
轰雷之皮的力量在愈合着淅淅沥沥的伤口,但不会治愈她碎裂的胸骨,但此时只能用这个办法先救急。
不过轰雷之皮的力量引起了擂击者的注意,擂击者是轰雷之皮麾下的生物,所以它能感受到。
那一大坨扭曲着的发出诡异声响的皮毛,以极其鬼畜的动作向萍琪冲来。
萍琪将通讯器甩给了被她取名为小静的白蛇,随后她向擂击者冲了过去,而小静用尾巴打开通讯器后发出了萍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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