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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几天大家热烈讨论的案件……有两位少年勇敢地……下面是本台记者发回的报道……”
滋啦——
正在播报新闻的电视被关掉了。
白马秀信坐在沙发上,平日里和蔼可亲的他现在却满脸严肃,作为东京警视厅的最高长官,他从未想过报警电话会打到他的手机上。
年纪小点的那个孩子说是有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告诉了他电话号码,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知,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孩子比那个孩子知道得还要少。
考虑到那两个孩子的安全问题,哪怕新闻报道不会暴露他们的相关信息,他也尽可能地让这个案子的新闻报道延后了,今天是他能延后的极限。
“父亲,您怎么了?”
问话的是白马秀信的独子,白马探,一个高中生侦探。
他昨晚接受了一个同班同学的委托,现在正准备出门调查。
在路过客厅时,他突然意识到他的父亲似乎在客厅坐了一上午。
闻言,白马秀信没有回头,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沉默地凝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
警方表面上已经解决了这个案子,实际上解决的只有冰山一角,甚至可能连冰山一角都没有。
它牵扯的范围很大,大到牵扯到了警视厅的向上机关警察厅一直在暗地里调查的那个组织,它实在不是一个适合高中生去思考的案子。
“出门注意安全。”
前段时间,他的儿子被绑架过,所幸有惊无险。
有个黑发黑眸的青年帮了大忙,那个青年身手敏捷又富有正义感。
要不是那幅纹身太显眼,他真的很想推荐对方去考警视厅警察学校。
最后,或许是出于惜才的心理,他给对方留了电话号码。
“嗯,我会注意的,今天的委托很简单,我很快就回来。”
白马探边说边看向客厅角落里的落地钟表,距离他询问他的父亲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简单的委托?”
白马秀信转过身,“我记得你初中就不喜欢接简单的委托了。”
“……它听上去挺有趣的。”
在父亲将信将疑的目光中,白马探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他连忙转移话题道:“父亲,您今天不需要去警视厅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该提到和工作有关的警视厅。
他的父亲今天看上去格外压抑,堂堂的东京都警视总监会压抑到这种地步,显然是因为工作上的不顺。
“我和诸星副总监对调了假期。”
白马秀信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对着略显不安的白马探安抚道,“我不是经常和你聊起警视厅的案子吗?最近的案子你都知道,难道还有哪个没有解决?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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