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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萝想了想,俯在玉儿身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玉儿听罢,虽然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但依然咬着牙点点头,“行吧,都听姐姐的。”
朗朗星空,明月中悬,青云阁中摆满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
长歌和绾萝相对而坐,玉儿则捧着酒壶站在一旁侍奉。
长歌拿起筷子,望着满桌的酒菜愣了半晌,抬眸撞上绾萝楚楚动人的目光,心里实在是犯嘀咕,不免问道:“小萝卜,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事求我?”
绾萝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夫君这是说哪里的话,你我是夫妻嘛,我已搬去东厢房一月有余,今晚也算是小别胜新婚,自然要好好庆祝一下。”
长歌的嘴角僵住一抹笑容,怎么看她怎么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架势,但碍于站在一旁的玉儿,自己也不好再做推辞,也便拿起筷子埋头地吃了起来。
“夫君别只顾吃菜,我敬你一杯吧。”
“谢谢小萝卜。”
两人酒盏碰在一处,各自仰头饮下。
玉儿和绾萝对了眼色,连忙又替长歌将酒盏斟满,“三少爷也敬我姐姐一杯吧,这桌子上有好几道菜都是姐姐亲自下厨做的。”
“好好”
,长歌说罢,又痛快地一饮而尽。
绾萝从玉儿手中接过酒壶,又亲自给他满了一杯,道:“我再敬夫君一杯,愿我们.....愿我们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绾萝还在搜刮着自己脑子里容量有限的古代词库,却见温长歌抬手又是一杯下肚,然后猛然站起身,晃了晃脑袋道:“小萝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灌醉,然后你——”
还未等长歌把话说完,那三杯酒便似乎起了作用,只见他摇摇晃晃地慢慢垂了身子,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玉儿见状,反而有些害怕起来,拉着绾萝道:“姐姐,你说咱们这蒙汗药会不会下多了啊?少爷他怎么一动不动了?”
姜绾萝忐忑地走上前,伸手试了试长歌的鼻息,低声道:“不妨事,睡着了而已。
咱们家三少爷最近日日着忙粥铺的事,借这个机会让他多睡会儿也好。”
玉儿点点头,又低声道:“姐姐,那我回房了,你自己小心点啊。”
待玉儿出了门,姜绾萝立刻从长歌袖口里摸出了那块令牌,然后将他扶到床上去睡。
自己又在房中坐到子时三刻,方才出门。
将军府的守门侍卫见将绾萝深夜出府,虽然心中疑惑,但她手里毕竟拿着通行令牌,遂也没有多问便放了行。
出了宣城南门,果见青羽站在一颗大柳树底下等她。
绾萝走到他面前,正色道:“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我和少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吧?”
青羽话不赘述,一番话替姜绾萝解开了那个在她心里萦绕许久的谜题。
原来,当年小云天在那颗柿子树下救了小绾萝之后,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两年后,上官云天被南远大师带至山中习武读书,恰好毗邻绾萝所居住的骊县平湖村,就在云天替师父下山采办时,两人再次机缘偶遇。
上官云天此前的大部分时光,都在终日不见阳光的九玄地宫中度过,加之金夫人对其一向严苛冷漠,性情也变得愈发郁结孤僻起来。
而姜绾萝从小在山明水秀的平湖村长大,虽然父亲只是当地一个小小的亭长,家里的日子也算不上富贵,但却一直过着父慈母爱,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脾性亦十分温婉明媚。
她的出现就像一缕轻柔的春风,再次吹进那个十四岁少年的心里。
于是上官云天每次下山采办,都会顺路到平湖村和绾萝相见,而对于当年那句小孩子间玩笑话般的口头婚约,两人似乎也都不曾忘,不想忘。
这般甜软无忧的时光持续两年之久,待到上官云天十六岁那年,金夫人亲自到南远大师的居所接云天回京之时,便已察觉此事,为了让他及早斩断情丝,以免误了大计,便将他的特殊身世悉数告知。
得知自己真实身世的上官云天万念俱灰,加之金夫人称若他再执迷不悟,便要杀掉姜绾萝替他做个了断,也便狠下心不辞而别。
一晃六年而过。
直至数月前,早已坐上丞相之位的上官云天,无意中得知如今任骊县县令的姜子风因私自上书,告发户部侍郎张容贪污朝廷下拨给骊县修建河坝的五十万两官银。
事后被张容的同党报复,勾结骊县所属的青州知府诬陷其撰写反诗,由皇帝下旨诛灭九族。
事成定局,上官云天虽大权在握,却无力改变皇帝的决定,情急之下只得和青羽连夜赶往骊县,在圣旨到达之前冒充钦差,给姜家十六口人喝下鸩酒,而姜绾萝则被带回了九玄地宫。
后面的事,皆已知晓。
绾萝懵懵地站在原地,听完青羽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姜绾萝,但就算那只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也足以令她动容。
此时,青羽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千古罪人那般,“当日,少主为了让宫主信服自己不会再对你动情,服下了一整瓶寒毒散,这毒是喜情之物,除非他真的对你心如止水,否则便会忍受万虫噬骨之痛。
你知道吗,我真后悔,在骊县那晚没一剑杀了你。”
姜绾萝垂眸,缓声道:“幸好我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一切,包括我的家人,否则被挚爱的男人亲手灭了满门,也一定是件彼此折磨的事吧。”
青羽冷漠道:“虽然同样是一死,但到底是给你的家人留了全尸,顾全了尊严。
若是按照朝廷的旨意,他们不仅会身首异处,人头还将挂在当地的市集上示众三天。”
绾萝道:“他身上的寒毒,可有解药?”
青羽神色悄然,一字一顿地道:“寒毒无药可解,既然他不能克制自己的感情,那便只有让他永远也见不到你,才会远离痛苦。”
姜绾萝蓦然一怔,“原来你肯告诉我这一切,就是打算让我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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