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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ldo;谢谢你的合作，达克先生，&rdo;狄雷尼说。

&ldo;我们很感激。

&rdo;

&ldo;随时候教，&rdo;那位艺术家说，夸张的挥挥手。

&ldo;你知道，你的脸满有意思的，组长。

很厚实。

我很想找个时间画一张。

或许我会‐‐当你带麦兰的素描再过来时。

&rdo;

狄雷尼再度点头，没有笑容。

&ldo;我们能够从这里离开吗?&rdo;布恩小队长若无其事的问道。

&ldo;或是一定要下楼才能出门?&rdo;

&ldo;喔，不用，&rdo;达克说：&ldo;你可以从这里出门，那边那扇门。

通往五楼的楼梯与电梯。

&rdo;

&ldo;还有一件事，&rdo;狄雷尼组长说。

&ldo;贝拉&iddot;莎拉珍告诉我们，你在为她画一幅画。

画在铝箔纸上的一幅裸女图。

&rdo;

&ldo;贝拉太多嘴了，&rdo;达克不悦的说。

&ldo;话一传出去，我还没完成大家都在做这种画了。

&rdo;

&ldo;我们能否瞧瞧?&rdo;狄雷尼问。

&ldo;我们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rdo;

&ldo;当然。

我想应该可以。

有何不可?来吧‐‐在楼下。

&rdo;

他们在工作室内等达克‐‐柜台的接待人员有一堆留言要转达，助理在他们的灯光后，一个模特儿坐在一张高脚凳上。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印花长袍，嚼着口香糖，翻阅着《哈泼杂志》。

助理们在她身后的舞台搭起了一座闺房的布景：一张铺着锦缎的躺椅，旋转台上有一扇高大的窗间壁玻璃，一张摆满了化妆品的梳妆台，一张呈黑檀木色的铜床架。

&ldo;嗨，杰克，蜜糖，&rdo;达克下楼时她叫道。

&ldo;你是当真的吗?这真的是要拍来做一副扑克牌的?&rdo;达克没有回答。

两位警官无法看到他的脸。

他带他们走到倚着墙壁放置的一堆画。

他在其中翻挑着寻找他要的那一幅，抽出来后摆在附近的一座画架上。

他们凑近去看个仔细。

他将铝箔贴在一片画板上，并将表面处理过以便使用蛋彩作画。

背景漆黑，靠近中央处颜色渐亮呈深红色，色泽亮得宛如古代的漆器。

贝拉&iddot;莎拉珍在画的中央部分，她趴跪着，隐约可看出她是趴在一张覆盖着布的长椅上。

狄雷尼想，她那种姿势几乎像是一头猎犬面向猎物：背部拱起僵硬，头部抬高保持警觉，前肢僵直，大腿前伸。

艺术家没有使用肌肤的色调，而是让未上色的铝箔勾勒出肌肤。

模特儿及身躯的阴影以紫罗兰色快笔挥洒出来，脸部五官只可意会而未工笔细描。

这是一幅令人屏息的精心杰作。

艺术家的技巧或他匠心独具的效果无庸置疑。

不过画中传达出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一种冷漠而死气沉沉的氛围。

女人肌肉结实的躯体有腐败的况味。

狄雷尼判断，那种效果是艺术家刻意营造的，借着将铝箔紧密压皱而烘托出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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