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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森盯着安德鲁•怀尔斯的肖像画,他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毛衣,头发及其随意地扑在头上,带着一幅宽大滑稽的眼睛,笑容看上去无比地单纯。
这样一个人会制造出什么样的骗局?沃尔夫斯凯尔委员会曾经承诺,第一个证出费马大定理的人将会从他们那里获得五万美元的奖金。
如果说安德鲁•怀尔斯对费马大定理的证明真的是一个骗局,那么他是不是为了获得那五万美元奖金而制造出了骗局呢?
&ldo;不,不可能!&rdo;沃森自言自语道。
一个普林斯顿的大学教授花了七年时间来证明这个定理,他不可能是为了区区五万美金。
可是,他的骗局又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留名数学史?这么说似乎太过于牵强附会。
导师为什么说安德鲁•怀尔斯对费马大定理的证明是一个骗局呢?
&ldo;杰克逊先生!杰克逊先生?&rdo;沃森继续叫着。
还是没人应。
沃森忽然停住了叫喊,他的目光落在一潭水上,那是一潭从浴室里流出来的水。
水无声无息地从浴室里流淌出来,在浴室的门外汇集成浅浅的一汪。
&ldo;杰克逊先生!&rdo;
沃森猛地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推开浴室门后,沃森傻了眼,他看到了他最不敢相信的一幕,导师静静地躺在浴池的水底,身上还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眼珠向外凸了出来,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显然导师在死之前遭遇了突如其来的恐惧。
&ldo;谋杀!&rdo;沃森首先想到了这两个字,可是浴室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
导师的脖子上也没有被捏过的血痕,脑袋上也不像是被顿器砸过的样子,显然不可能是被扼死或者被顿器砸死的。
他的身上没有一点迹象表明他受到过攻击。
难道‐‐
难道杰克逊教授自己淹死了自己?
沃森呆呆地看着沉在浴池水底的导师,眼泪夺眶而出。
他没有大声地哭泣,甚至连抽泣声都没有,只是看着这个有着一颗最聪慧的头脑的数学家,这个数学家现在正躺在洁净的浴缸里,暴徒的眼珠依旧瞪着一个地方‐‐沃森的后面。
沃森顺着导师的眼神回头看去,那里是浴室的镜子,镜子上用红色的彩色画笔写着这样三行字,颜色鲜艳欲滴,像血非血。
&ldo;并非√2
而一切已经结束
谁来听我诉说&rdo;
沃森看着这三行不知所云的文字,他的双眼变得混浊、茫然而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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