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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想哥哥并不知道她有别的男人。
哥哥平常性情温和,但是另一方面,其实猜疑心很重。
尤其是对那个女人的一切,经常疑神疑鬼的。
有一段时间,连我都怀疑,实在受不了……可能当中哥哥监视过她的行动,大概掌握确实的证据。
会不会是为了捉奸夫奸妇而去的呢?当然,那个女人也许对哥哥的心情也略有所知。
至于另一个男人,恐怕是个对刺青有偏执狂的家伙,她把这两个人对她的感情加在一起,所以才对松下君说出自己不祥的预感。
是不是这样呢?”
“嗯,这种情形也不无可能。”
恭介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天晚上,就是案发的当夜。
绢枝的情夫,一定到过她家。
可能恰好是绢枝到澡堂的时间到的。
那时候,我哥哥突然来了,他慌慌张张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过屋子里可以上锁的地方只有浴室,只好躲进浴室。
哥哥进门没有察觉到有人躲着。
他压抑住满腔的怒气喝酒,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回来。
他打算等机会,在对方的杯子里倒氰酸钾。
至于没有用手枪的原因,大概是怕枪声传到近邻,被人听到,就没办法对付那个奸夫吧!
可是一看到那个女人死在自己面前,哥哥毕竟是爱她的,不由得心里悔惧交加。
所以就没心情去管那个男人,离开了现场。
这当中,约有三十分钟,时间十分充裕。
不管谁作证,都无法一分不差地计算时间,所以他们说的话,可能有一点差错。
哥哥离开现场以后,暂时到三鹰那栋鬼屋的贮藏室避避风头。
可是渐渐地对自己所犯的罪,感到害怕,加上后侮,终于在里面举枪自杀,是不是这样呢?”
“果然,那一个人已经知道了。
另一个到底是谁呢?”
“是谁我也不知道。
但是那个男人一看没有人了,就放心地从浴室里出来。
不料居然发现尸体。
吃惊的他,一时只想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
以他的身份是没有办法报警的。
他跨出庭园,正要逃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隔壁二楼,有人望着这边。
他想不能就这样走,于是又回到屋内,看着那具尸体。
他比绢枝本人对她身上的刺青还要执迷。
他居然想到可怕的地方,顿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刺青是属于你的,不要让别人拿走。
他好像被什么缠住似的,就动手把尸体运到浴室,找了把锯子将刺青的部分锯断,然后用绢枝的衣服包裹胴体,头脚藏在浴室里面,再把浴室布置成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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