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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一声,坤宁宫的大门被容子成用力的推开,因为长久失修,无人照料,从门框上滚落不少灰尘,恰好落在了他的发间,可容子成对此,却仿若未闻,就这般呆呆的站在那里,凝望着这曾经堆积着无数记忆的坤宁宫,身体莫名的开始发凉变冷。
烈日下的坤宁宫,不似今日的永宁宫处处散发出夺目的生机,反而被杂草所覆盖,即使是连背阴处的房檐上的青砖绿瓦间,都生出厚厚的苔藓,立在门边,已然感觉到一股股冰凉的霉味儿扑面而来。
容子成缓缓的松开把持着门的手,目光一点一点的聚集到中心的主殿时,似乎感觉到那位绝代风华的医后正朝着他扬起端庄得体的微笑,恭迎他的到来。
可是,在一股子莫名的阴风扫过后,画面却转到成帝二年九月初三,在沐府灭门的当天晚上,坤宁宫上下一百二十三人,被他的人尽数砍杀,一个不留……
容子成颀长的身体迎风而立,白衣墨发于凉似冰窖的冷宫之中,袖中的双手不住的收紧收紧再收紧,那双总是散发出幽深光芒的黑瞳,在一声长叹之后,缓缓的闭上:“沐千落,你就是死了十五年,也不打算放过我,是吗?”
蓝天白云下,寂静的坤宁宫却凝聚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氛,阵阵阴风更是从狭长的宫道中缓缓吹过,冰凉刺骨。
就在容子成想要推开已经一米多高的杂草,朝里面继续走的时候,却被身后的邱成与刘石紧紧的拉住:“皇上,咱还是回去吧!”
“放手!”
容子成的声音很轻,却含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凉意。
刘石与邱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坚定不移的拉住他的胳膊,未曾动弹半分,甚至于刘石还不知死活的劝慰道:“皇上,逝者已去,如果皇上真心悔过,倒不如还沐家一个清白。”
容子成身躯一震,俊美无涛的脸上突然席卷上一层寒霜,看向刘石的眼神仿若在看一个死人,幽深的瞳孔中布满了森然的杀意:“你、说、什、么?清、白?连你也认为朕是滥、杀、无、辜?”
因为愤怒,容子成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中磨出来。
刘石心中虽充满惧意,但是一想到皇上自钻牛角尖,以及憋闷了十多年的心结,他咬了咬牙,大着胆子抬起了头。
“皇上,老奴今天就斗胆在这里进言,在杀老奴之前,请皇上先听老奴把话说完。”
容子成愤怒的甩掉两人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视线带着一股阴霾:“邱成你呢?是不是也有话要说?”
邱成看也不看刘石,径直跪下:“他说完,臣自会补充。”
也算间接默认了他的质问。
容子成垂眸扫向不知何时也跪在地上的刘石,一双深眸之中,冻出三尺薄冰。
“好,今个儿朕就听你们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憋了这么多年,也挺难受的吧?说吧,朕洗耳恭听!”
刘石突然抬首,直直的看向容子成:“皇上,老奴要一句实话,这些年,您可曾后悔过?”
容子成顷刻间笑了,虽然俊逸不凡,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后悔?朕为什么要后悔?”
“皇上这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还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心?既然不承认自己后悔,那为什么每每午夜梦回之时,都会被同一个场景所惊醒?为什么总是呼唤着皇后娘娘的闺名?为什么明明疼爱真正的皇长子,却硬要铁石心肠的将他推开?为什么?皇上,您能向老奴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一句话,就让容子成瞬时哑口无言,瞠目怒视,却偏偏,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他清楚的明白,这些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眼前的这两个人,所以,即使他想要在这里据理力争,也只会浪费口水罢了,这是事实,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是啊,朕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重复着同样一个梦,为什么不管朕梦到什么,总会回到九月初三,即使是站在这里,朕的眼前所浮现的,也是那场布满鲜血的屠戮,难道朕真的错了?不,朕没有错,朕何错之有?朕怎么会错?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容氏江山的长远所考虑,朕要为自己的后世子孙打造更为牢固的容氏江山,朕又有什么错?”
面对容子成的固执,刘石不紧不慢,冷冷的反问:“据老奴所知,沐氏不但没有谋反之心,反而忠君为国,沐家军更是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所在,有沐家军在一天,咱们苍澜国就会永远安宁下去,皇上怎么就认定皇后娘娘生下皇长子之后,会毁了您的容氏江山呢?”
“难道陛下不爱皇后娘娘?难道陛下不希望皇后娘娘诞下嫡长子?难道陛下不希望沐氏辅佐将来的嫡长子成为下一任的储君?”
刘石接二连三的逼问,让面前的白衣男子露出了一抹阴鸷的笑容:“朕且问你们,你们是不是觉得朕能有今天,是靠了沐家?”
刘石与邱成互看一眼,同时开口:“难道不是吗?”
虽然抱有希望,可是当这几个字从这两个人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容子成还是失望了,他看着自己最最信赖的两个人,冷然一笑:“是啊,的确就是,如果没有皇兄的谦让,太后以及沐家不遗余力的帮助,这个天下的确没有朕什么事,朕的皇兄皇弟里面优秀者更是不在少数,尤其是那个容逸,更是众望所归的所在,可是到最后,不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在我的手里?”
“呵呵,这就是命,这就是命不是吗?可是,那又如何呢?不管将来的皇帝是谁,他沐家都要扶持,不是吗?既然他们都要扶持,那这份恩情,又凭什么让朕牢记一辈子呢?朕是君,他们是臣,臣下辅佐帝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朕的耳边提及他们的恩惠?”
“为什么?你们告诉朕,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那个沐千落,一代贤后?呵呵呵,当你们将她以及沐家捧到让朕为之汗颜的地步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朕的感受?朕明明是真命天子,明明是这个国家的王,对不对?为什么每次提到朕的时候,都要与她沐千落,都要与沐家挂在一起呢?为什么?朕不是附属品,朕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朕也是有能力的,有魄力的,可你们谁看到了?谁看到了?”
“你们的眼里只有他们沐家,百姓们更是将沐家奉为了战无不胜的所在,更甚至说没有沐家就没有所谓的容氏以及苍澜?呵呵,他们这样的话都敢说?那朕到时要试试看,是不是没有了这个沐氏,他们苍澜国就会毁于一旦。”
“事实呢?事实告诉了他们,没有沐氏,苍澜国照旧存在,不但存在,还在慢慢的崛起中,是,没了沐氏我们元气大伤,没了沐氏我们就要面对连年的征战,可朕不怕,朕就是要向这些眼里只有沐氏的人证明一下,这个世界,没了谁都会自己转,千万,千万,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否则,你一定会被众人所抛弃!”
“因为……沐氏,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彼时的容子成,一双厉眸仿若冲了血一般的恐怖,刘石与邱成听完他这一番话之后,瞬时明白了。
难道容子成之所以一定要置沐家与死地,就是因为沐家的名声盖过了他这个做皇帝的?使他产生了各种不平衡的心理?
就因为这样,所以他一定要灭了沐家,哪怕付出千万将士、成百上千无辜之人的性命,也要让容氏成为这个国家当之无愧,不受任何外力所影响的至尊家族这样绝对的代价?
这……这样扭曲的霸权,这样泯灭一切对容氏有影响的叵测居心,简直令人发指!
难怪,难怪这么多年以来,再没有出现能够取代沐氏的强员猛将,更再无任何家族敢崭露头角,哪怕碌碌无为,也不敢冒这个头,只怕,只怕这些混迹于官场的老狐狸们,早就已经揣摩透了这位帝王的扭曲心理吧?
可怕,太可怕了,刘石与邱成在窥探过这位帝王心之后,才深觉这背后的恐怖,顿时手脚冰凉,背后冒冷汗。
同时也十分明白,今日的二人,只怕难逃一死了。
“呵呵呵……,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你们刚刚的胆量呢?哪里去了?”
看着脸色如死灰的二人,容子成仰天一笑,眼底闪烁着浓烈的毒芒。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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