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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实意抱着她的陆沧洲,哪能猜到怀中人心里想的什么,唯一害怕的便是她真的推开他,幸好她只是挣扎了一下,能这样抱着她,他已经很满意……很知足了,只能用心花怒放可以形容,除了办差以外,他全部的心力都花在怎么讨好她上了,两人的关系也总算有了些进展。
心下一喜,他马上站起来,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办完差,我本该直接回京向圣上复命的。”
他俊颜缓缓压下来,贴在她耳边说。
“嗯。”
她不冷不热应了声,想挥开他的手,但忍住了。
“可实在想你和甜甜,忍也忍不住,就来了。”
哦……她说呢,本来从西北回来是离京城更近的,怎么会再绕一下远来到这,原来是多跑了200多里路,才会这么晚才真心疲惫的到庄子里,而且明天还要起早再赶回去。
他也不嫌折腾!
她撩起眼皮,虚看了他一眼。
“侯爷,这又是何苦呢?我和甜甜就在庄子里,办完正事再来也不迟。”
也好让她多清静几天,不过这话是万不能说出来的,只能在心里想想过过瘾吧了。
“我知道,但就是想来,好似一时一刻也控制不住,为什么会这样呢?远儿能不能告诉我?”
轻轻一句话,直白道出他的相思,牧舒远就是对他再没感情,也禁不住面颊一热。
见她没有回答,反而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陆沧洲苦笑,只好舔着脸自问自答。
“远儿,分别数月,我对你……甚是想你……”
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如此思念,再勇敢的表达出来!
这种思想好像一种无限生长的藤蔓,从心里延伸出来,植入骨髓,肆意疯长,扩散到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他的思绪。
他想控制,可是控制不住,想拔出,但越拉扯它扎根越深,别无他法,最后他只得投降。
既然想着她,已经成为一种执念,那他只能顺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两个多月以来,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念着她、记挂着她!
想着她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因为庄里的事而操劳?有没有按时吃饭?收到他的信件和礼物会开心吗?又到底喜不喜欢他为她收集的那些材质各异、形态各异的马呢?是否也有一点点思念他?会不会也跟他一样,想快点见到彼此……
因此,为了能快点与她相见,他抓紧时间办事,把手下累的叫苦连天,他却甘之如饴,像不知疲惫一样,然后再日夜兼程的赶回来。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牧舒远”
三个字已经这样深的刻在了他心里,连同这个人,也一并放在了心上,而她……似乎还停留在推拒他的阶段,停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牧舒远任他抱着,其实她并非铁石心肠之人,面对一个男人、尤其是像陆沧洲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面对他的服软示好,她很难不感容,但跟曾经的伤害一比,就马上两两相抵了。
这时候外头传来敲门声,应该是仆人送宵夜来了。
“侯爷,先吃点东西吧,你一定饿了”
到了此时,她才轻轻推开他。
陆沧洲却没回答,只是盯盯的看着她,眼里像有浩瀚星河,而且既温柔、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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