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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辞不信:“你讹我。”
沈修卿手触下巴,眼神偏右下,露出没耐心听下去的表情,这个微动作都是很明显的友军阵营,并不像是在撒谎。
许砚辞:“……”
沈修卿倒是无所谓:“是不是真的,你大可一试。”
许砚辞抿着唇,狐狸眼睛带着疑惑:“到底为什么,你易感期一过就不需要我了吧,为什么还要把我捆在你身边,这样有什么意思吗?”
沈修卿:“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不爽。”
许砚辞毫无诚意:“那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沈修卿气笑了:“你就是这样,道歉比呼吸还容易,哪次是真心的?我不需要。”
他见许砚辞当真了,倒是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不轻不重道:“往好处想,说不定我易感期一过,真的就把你丢了呢。”
许砚辞眼底没什么笑意了,闷声道:“那我怎么办?”
沈修卿简言骇语:“死。”
许砚辞:“?”
沈修卿捏着他的下巴,强迫许砚辞将头抬起:“所以,你要不先想想怎么在床上取悦我,让我舍不得你死。”
许砚辞气得咬牙切齿。
他这个反派当是是真憋屈,别人被下毒都是什么痛不欲生,他倒好,方向都偏到床上去了。
这拿的哪是反派剧本,分明是强制爱带球跑吧?!
沈修卿看着他的表情,眼神尽是愉悦,指尖勾过他的一丝头发:“你可算,落我手里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许砚辞推到在椅子上,背脊撞得发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扯着领带拉起。
沈修卿刚想问对方想做什么,就见许砚辞长腿一跨,往他腿上坐。
他笑着睥睨过去:“恼羞成怒了?”
许砚辞狐狸眼一挑,似笑非笑:“对,所以我现在要把你做了。”
沈修卿就爱他这幅这死到临头还高傲的样子,也纵着他,懒懒地抬眸,将手中的短刀递了过去:“想往哪里下手,随便你。”
许砚辞毫不客气,接过刀,往他跨前狠狠一插。
椅子顿时被劈出条裂痕,刀身直接固定在椅子板上。
沈修卿眼皮一跳:“胆子倒是大。”
许砚辞自然地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尾骨刚好抵在刀柄上,不至于往下滑落:“怎么,害怕了?”
他指尖抵在对方薄唇,往里面抚摸过牙齿,最后停留在那颗锋利的虎牙上:“早说啊,你要是做不了上边那个,换我也行。”
许砚辞完全贴在对方身上,眼角竟染了点媚意,尾音带着低低的嘲笑。
沈修卿呼吸促了几分,被这个眼神撩拨得□□焚身。
他眼神晦暗不已,轻笑,舌尖抵了抵对方探入的指骨:“谁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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