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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等一下，&rdo;网红&ldo;头号骑士&rdo;追上几步拦在两人面前，不服气地说，&ldo;既然你说老疯已经告诉了你真凶的身份，那你说说，真凶是谁？&rdo;

游亦杨刚想开口，却被聂长远用眼神阻止。

见对方不接招，&ldo;头号骑士&rdo;哈哈大笑：&ldo;果然是虚张声势，网友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也知道是丢人现眼，所以才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吧？我们刚刚已经请来了老疯的魂魄，他告诉我们，凶手是个年轻的男性，目前仍逍遥法外！

&rdo;

聂长远冷哼一声：&ldo;年轻男性，你倒是深谙概率学啊，凶手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除了年轻就是年老，恶性案件的凶徒本来就是男性居多，能够有体力杀人，自然比较年轻。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嘛。

&rdo;

&ldo;哼，那你说凶手是谁？&rdo;&ldo;头号骑士&rdo;挑衅似地来回看着聂长远和游亦杨这两个搅局的竞争对手。

游亦杨看了一眼聂长远，见聂长远无言以对，便转身面冲举着手机直播的女人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自信地说道：&ldo;凶手不是一个年轻男性。

&rdo;

&ldo;那你的意思凶手是个女人喽？&rdo;&ldo;头号骑士&rdo;窃笑着反问。

游亦杨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ldo;也不是。

&rdo;

&ldo;头号骑士&rdo;突然笑得前仰后合：&ldo;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难不成是双性人？看来你是一点也不懂概率学啊！

&rdo;

游亦杨冷眼看着&ldo;头号骑士&rdo;哈哈大笑，从容继续：&ldo;凶手不是一个男人，也不是一个女人，当然，也不是一个双性人。

我的意思是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rdo;

游亦杨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个人全都是一愣。

聂长远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盯着游亦杨，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臆想症发作胡言乱语吧？

&ldo;至于你所谓的凶手是年轻人，这点倒也不算错，&rdo;游亦杨面冲女人举着的手机，认真地说，&ldo;凶手的确是两个年轻人，年龄应该是在17岁至19岁之间，而且是高中生，准确来说，是高三毕业生。

&rdo;

&ldo;头号骑士&rdo;的嘴巴张成圆形，显然被游亦杨的大胆言论给惊着了。

聂长远愣了片刻后用力拍了一下额头，把少不更事、大言不惭、说话不计后果只凭一时意气的游亦杨推着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在他耳边训斥道：&ldo;你这是搅我的局啊！

你对案件根本一无所知，怎么就敢如此笃定，而且是在众多网友面前胡乱推测凶手的身份，还精确到了高中毕业生？&rdo;

游亦杨倔强地说：&ldo;谁说我对案件一无所知？你刚刚不是一直在跟我讲这案子嘛。

&rdo;

聂长远继续一边推着游亦杨往外走一边厉声问：&ldo;小子，你就是凭我刚刚跟你讲的那些，推断凶手是一男一女两个高中毕业生？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当年一整组的警察，哪个不比你经验丰富、头脑清晰，他们都没有根据已知信息得出这样的推论，你凭什么得出来还如此肯定？&rdo;

游亦杨眼看已经远离了那对男女和直播的手机，索性把面具一摘，还是自信满满、玩世不恭的模样和口吻：&ldo;没错，可以说我的这个推论是源自于你刚刚对案情的介绍，也可以说是死者老疯告诉我的。

我之所以能够得出当年一整组警察都没有想到的结论，是因为当年的那些警察是警察，而我，是个刚刚上大一的大学生。

&rdo;

&ldo;老疯告诉你的？因为你是大学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do;聂长远哭笑不得地摇晃着游亦杨，&ldo;你一个精分病患的话叫我怎么信？跟你这样一个精分病人讲理性分析，我也是服了我自己了。

&rdo;

&ldo;现在信不信由你，不过早晚有一天由不得你不信。

&rdo;游亦杨脱离了聂长远的桎梏，迈着轻盈的步伐朝聂长远的车小跑而去。

二人回到聂长远的家，游亦杨不等聂长远数落他，钻进客房倒头就睡。

聂长远对这个可怜的弟弟尽管再气也狠不下心叫醒他继续数落教训，赵局来电数落他的时候，他还特意把自己关进洗手间接听，不想吵醒折腾了一晚的游亦杨。

第二章虎父无犬子

第二天中午，聂长远在哈江市农业大学的食堂里找到了游亦杨。

他不顾游亦杨对面还坐着一个有说有笑，却也是自说自话的美女校花，直接坐到了游亦杨身旁。

游亦杨面对校花秦紫雯这位全校皆知的追求者时，从来都是一张扑克脸，用他的话来说，秦紫雯这个活生生的人是阴魂不散，而自己已经死去的初恋女友、此生挚爱栾菲菲才是唯美幻象。

聂长远来学校找游亦杨，十次有七次都会碰见阴魂不散的秦紫雯，也算是熟人了，便点头跟她致意，随后对一旁的游亦杨发牢骚。

聂长远说，拜游亦杨所赐，今天上午赵局狠狠批了他一顿。

而且游亦杨上了昨晚的直播，也上了今天的社会版头条。

赵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新鲜出炉‐十年前老疯的案子终于被媒体给炒热，警方不得不把它提上日程，派专人重新去查这案子。

游亦杨早就料到会是这种后果。

这案子不热也难，媒体一定会抓住死者的特殊身份向警方施加压力，意思是死者没有亲属朋友追究此案，警方就把当年的案子束之高阁十年之久？所以对于媒体来说，老疯的案子绝对会造成热议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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