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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等级每三年会再审一次,根据成就会降低或升高等级,成年就可以考证了,于稚第二次换本,仍然是个&ldo;蓝&rdo;本。
自己的父亲虽然是个大侦探,当时不过是个&ldo;红&rdo;的等级。
所以于稚相信这个管霞,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两个多月,于稚这里一直没有接到委托,除了看书外,就是把象棋摆在办公桌上,独自从那下棋。
相比之下,几乎看不到管霞的影子。
于稚这里就显得冷清多、清闲多了。
这天管霞处理完事件,才注意到自己在下棋的于稚。
这几天好像都没有人来委托过他,他是怎么拿到&ldo;蓝证&rdo;的?
她走到于稚身前,看了看桌子上的棋,一看到棋她头就晕了,然后拿起桌上放着的蓝色的侦探证打开来看。
&ldo;于稚。
&rdo;管霞直视于稚,这就是于稚,他哥哥提到的于稚,果真如哥哥提到的一样,真的在这里遇到他了。
&ldo;嗯,正是在下。
&rdo;于稚头也不抬,那么久了,这个女生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才刚知道自己的名字。
管霞打量着于稚,怎么也看不出他的特别之处,这样普通的玛塔,两个月一个委托都没有,怎么能拿到蓝色的本子呢。
她却没有在意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应该是她自己。
如果不是同在一个侦探社,而且她若不是个红本,自然委托也有可能找于稚。
来的人不都奔向了她桌子上的&ldo;红本&rdo;吗。
她又拿起了桌子上摆放的照片,上边除了于稚,另一个是只全黑的玛塔,那黄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城府。
管霞看到照片就感到厌恶的放会了桌子上。
她又注意到于稚带着的眼镜,问道:&ldo;你平时也带着眼镜?&rdo;
&ldo;什么?&rdo;于稚没有明白管霞说的意思。
&ldo;眼镜是照片上的朋友送你的?&rdo;管霞问道。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于稚微微一笑。
&ldo;照片上的那个玛塔胸口处挂着的眼镜和你的一样,而且你的镜框边上也有一个小小的&lso;g&rso;的字母,这是定做的,市场上可没有这种眼镜。
&rdo;
&ldo;是啊,&rdo;于稚摘下眼镜,这才发现镜框边上那不起眼出果真有个&lso;g&rso;字母。
&ldo;你观察可真仔细,女人的眼睛就是锋利。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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