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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县距离东京并不远,坐上最普通的JR京滨东北线需要40分钟左右,如果选择乘坐JR东海道新干线,只需要大约26分钟。
请到假的晓美秋也先是回到住处,用新买的饭盒装走锅内剩下的咖喱,然后踩着准确的时间登上了前往神奈川的新干线,原本他是打算乘坐时间略长的京滨东北线以整理思绪的,但天气预报通知下午有雨,哪怕快不了多少,在阴沉天气的氛围加成下他还是选择了更快的那个。
这个短暂的旅途充满了沉默。
下车、转乘公交、步行,等晓美秋也进入墓园时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并没有因此打道回府,而是缓慢又坚定的踏出着一步又一步,最终,他在一座墓碑前站定、蹲下——
“在夏天之前,应该先让你尝点我其他的手艺的。”
在三两下利落的打开饭盒盖后,晓美秋也抬手摩梭着石碑上的“萩原家”
字样,轻声细语的懊恼:“我在临毕业那时候去阵平的家里做过饭,他跟你一定炫耀过这个吧?后来各忙各的,我是真的忘记这码事了,对不起啊,研二。”
“既然你和阵平一起长大,应该不会特别讨厌辣咖喱吧。”
落在路面的雨点沙沙、落在花丛的雨点簌簌、落在石碑的雨点滴答,晓美秋也干脆坐在了被打湿的地面上,他抱着双腿,将下巴垫在合拢的膝盖上,略显疲惫的金瞳注视着碑上刻写着的名字。
“坏消息,我因为前阵子中了圈套而负伤,阵平怕我照顾不好自己,邀请我住进他家里了。”
晓美秋也闭了闭眼睛:“平时看着凶巴巴的阵平在这件事上意外的特别强势,他还说什么‘如果hagi还在他肯定也放心不下你这个笨蛋,一定会这么做的’,啊,是真的吗?谢谢你啊,研二。”
他话语的内容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纯粹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坏消息,阵平的申请又被打下来了。”
提起这个话题,晓美秋也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点幸灾乐祸的弧度:“搜查一课至今为止仍判定他在负气行事,很好笑吧,明明阵平是认真的,但大家都觉得他在任性,肯定是都怪他以前老做幼稚的事情,让上级对他有成见啦。”
“一般说到这里,保底会有一个好消息吧?”
抱着双腿的手缩紧,在逐渐发展壮大的雨幕中,闭着眼的晓美秋也用仿佛快要睡过去的朦胧声音呢喃:“但——还是坏消息,而且是最坏的那个坏消息。”
“我最近……什么进展也没有,研二。”
以为抓住了对方的破绽,结果一头热的扎进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差一点就毫无意义和价值的送命;与死神擦身而过后,在冷静的加持下变得更加谨慎细心,几乎拼尽了毕生所学,但从结果来看,他的手段依旧还是差对方太远了。
晓美秋也先前跟松田阵平谈及起这件事时,后者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焦虑,甚至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他说:“很正常,如果对方真的是卧底在警方的钉子,那手段一定不会低……更何况还有一种可能,你查不到什么,只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罢了。”
在已经成功杀死一名警察、且差点成功杀死第二名的情况下收手?晓美秋也不是很想相信,他更想相信是在哪里出了纰漏,导致自己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打转。
“警察厅和公安,是研二的话,会选哪一个呢?”
在自家范围里造次,和去别人家撒野是两码事,只要不做出重大违反原则的举动,在两位负责人都会回护他的前提下,警视厅这边实际上是可以做到对他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若是将手伸到警察厅、尤其是公安那边,就不一样了,对面完全可以先斩后奏,用强硬的手腕直接将他处理掉。
如果要赌,就只能选一个赌到底。
晓美秋也并不怕自己会被怎样,但是他怕失手的自己会连累松田阵平被怎样,若是到了那个地步,哪怕彼此间都心知肚明理在何方,松田阵平也绝不会抛下他什么都不做。
进,无法保证前路是否可以通行;退……根本没有退这个选择。
雨水顺着晓美秋也湿透的碎发落入他的领口,打湿他的前胸后背,濡湿的布料紧贴他的肌肤,勾勒出那片凹凸不平的狰狞疤痕。
长时间推不动的进展带来的全是负反馈,晓美秋也的问题不在于会放弃,而在于他会在失败中逐渐变得偏激,松田阵平曾说过,晓美秋也是个会在独处中生出危险想法的笨蛋,那心底越烧越旺的火会挨个将那些不正确的情绪点燃,让他不管不顾的往自认为正确的方向撞上去。
实际上,已经撞过一次了——结局相当的惨烈。
“差一点就能和你一起休息了啊,研二。”
晓美秋也笑道:“感觉是你的话并不会因为我说这种话就揍我,阵平还是太粗暴了点。”
在爆炸中被他宝贝似的护在怀里的水银柱却令所有人失望了,那上面没能查出除了晓美秋也外的属于其他人的指纹,这意味着即使再多的人清楚萩原研二的死和田代忠嗣脱不了干系也无济于事,在大声说话需要讲证据的前提下,晓美秋也遇袭的爆炸案在明面上与浅井公寓爆炸案并不能归在一个档案里。
不能合并调查意味着官方将两起案件视作两根平行线,意味着他追查田代忠嗣的行为不会被承认,若是追究,甚至是知法犯法的。
想拼技术,是手下败将;想谈感情,找不到理由;拿对面毫无办法,甚至冒进的话大概率还会搭上自己。
……
雨越来越大了。
“除了来汇报近况,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晓美秋也睁开被雨水糊在一起的金瞳,他站起了身,在瓢泼大雨中一扫先前萎靡不振的姿态,冲墓碑认真的、深深的鞠了一躬:“擅自的认为自己是作为你的替代品而存在的,对不起,研二。”
松田阵平没有因为这件事骂他,但他在生气,晓美秋也还是看得出来的,正如对方所说,这个滑稽的想法是轻视自己、低看松田阵平,同时也是对萩原研二的侮辱,他是松田阵平嘴里“自顾自厌弃自我,偏执起来六亲不认,有病态到让人无法理解的思维和追求”
的后起刺头,而不管在什么时候,萩原研二都是比他温暖得多的存在。
并非进一步的自贬,而是进一步的认清自我,晓美秋也不会成为萩原研二,晓美秋也不可能成为萩原研二,晓美秋也也不必成为萩原研二,以松田阵平的脾性,即使自己碎成一半他也不会草草的将自己拼起,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晓美秋也的原因正如他所说——因为晓美秋也是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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