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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向奉行所里其他的定町回同心打听,但众人均初次听闻,同样也对不收钱感到不解。
「搞不好是很正派的信仰。
再说,既然没有人受骗或遭人诈财,就没有我们公役插嘴的余地,最好是静观其变。
」
同事如此安抚,平四郎反觉为难。
心情上,他对长助受骗感到气愤,也感到不忍。
因此无法静观其变。
然而,同事们又如此说道:
「拜了壶,说不定那个叫长助的孩子脑筋真的会比现在灵光。
一味认为信神无益也有欠考虑。
心诚则灵苏。
」
是吗?所以才会有所谓「信者为真」这种说法吗。
即使到铁瓶杂院巡视,也不见有何异常‐‐所幸,并不是在杂院门口摆个大壶供众人跪拜‐‐何况既然都对佐吉那么说了,平四郎也不能闯进八助家扣押那只壶。
「能不能趁八助他们不在家,瞧瞧那壶?」
他向佐吉提议,但佐吉立刻摇头说办不到。
「开始拜壶以来,他们一家三口就不会让屋子空着,总是会留一人在家看壶。
」
无计可施之下,平四郎来到阿德处。
阿德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文静、少了点悍劲的样子。
然而自从上回那件事之后,她对平四郎便总有些忸怩。
因此这会儿平四郎并不觉得气氛有什么不对,享用了她拿手的卤菜。
有异于佐吉的推测,阿德对八助等人拜壶一事,所知颇为详尽。
她认为八助他们不收钱,也不会硬拉不愿的人入伙,因此无可厚非。
「可佐吉是管理人啊,不能装作没事。
眼前豆腐铺的豆子夫妇就被他们找上,头痛得很。
」
「可是,没有强逼他们吧。
」
据阿德所见,铁瓶杂院前六户、后十户的住家之中,拜壶的除了八助一家之外,还另有两户。
这两户都是一对夫妻加上孩子,再普通也不过的工匠人家,从未落入平四郎的网里。
换句话说,都是很安分的人家。
「有段时间,还有另外两户,不过好像半路清醒了。
」
「阿德果然什么都清楚。
你可晓得他们是怎么清醒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大概是只消邪心,眼前看得到的效验太小了吧?」
「长助呢?」
「信是信了,不过那孩子有佐吉照看,不会有事吧。
」
平四郎瞧了阿德一眼,忍不住出口奚落:
「没想到你会说佐吉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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