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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继安看着谢处耘这幅模样,转而问道:“我听说你前几日就已经不再去州学,是也不是?”
谢处耘一下子就闭了嘴,面露悻悻之色,道:“学中说我无故缺课……”
他有些着急地解释道:“当真不是我的错,那些个学官本来就同郭保吉……郭官人不是一路的,我又是个夹塞,自然时时被盯着不放……大把人无故缺课,偏只拿我来作筏子!”
裴继安侧身拖了张椅子过来,道:“你来坐。”
谢处耘自榻边唯唯诺诺地挪了过来。
“有人看到你在坊市间好几天了,不是在梁安那一处住着,就是躲去柳荫巷——你整日都在做甚?为什么不回来?”
谢处耘支支吾吾。
裴继安皱眉道:“事情敢做,难道不敢说吗?”
谢处耘低头道:“也无什么大事,就是觉得丢脸得很,怕被三哥同婶娘教训,不敢回来,想着躲一两日风头。”
裴继安沉声道:“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不回来。”
谢处耘的嘴唇嚅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回话。
裴继安侧过头,看了他的脖子一眼,道:“你把衣服脱了。”
谢处耘愕然抬起头。
裴继安虽是还坐着,面色却已经有些难看,脸上分明写着:是要我来动手吗?
谢处耘知道此回不能再应付过去,咬着牙,把腰带解开,将外衫脱了下来。
他外衫里头还紧紧束着一件黑色劲装,十分贴身,因穿在里头,竟是不怎么看得出来。
此时不过初秋,套得两件衣衫,他脖子上已经尽是汗水,外衫一脱,汗味和着一股金疮药的味道便散得出来,里头还夹杂着些许腥气。
裴继安把一旁的油灯扶起,走得近了,先去脱谢处耘上身的劲装,又把手中油灯凑近了去看。
纵然火光如豆,依旧还是把谢处耘背上的情况照了个清楚。
——自右边后颈至左边后腰,胡乱绑着乱七八糟的纱布,因为照料不当,又频繁动作,此时有不少地方渗出的血迹已经发黑。
裴继安伸手把那纱布一撕,谢处耘立刻“啊”
地叫了一声,痛得眼睛都红了。
既是到了这地步,再如何也瞒不住了,他只好承认道:“同郭向北打了一架,不小心被他那长枪伤的……三哥,我打输了,不敢回来同你说……”
裴继安看着那一道长长的伤口,也不说什么,取了热水同药粉、纱布过来。
他沉默地给谢处耘清理伤口,动作娴熟利落,仿佛从前做过许多次一般,不多时,就重新上过药,复又包扎好了。
裴继安越不说话,谢处耘就越歉疚,不由得抓着他的袖子道:“三哥,我错了……”
“我答应过三哥不再打架闹事,只那郭向北实在恶心,说的不是人话,我也晓得他那是激我……可他……”
谢处耘咬了咬牙,把头转到一边,压下眼泪,“太难听了……”
“你既然忍不得,就不要再去了。”
裴继安漠然道。
他指了指一边自己睡的床,看着谢处耘躺了上去,也不顾对方欲言又止,收拾完剩下的脏物就走了出去。
沈念禾本以为自己得了翔庆府的邸报,夜晚会心神不宁,谁知竟是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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