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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慎面庞的严峻一点点松动。
景辛感觉到肩头火辣辣的疼,低头才看见衣衫渗血了,恐怕是刚才挣扎时碰到了伤口。
她左肩被箭头带走了皮肉,虽不至重伤,但因为如今有了身孕不便用药,疼起来也很痛苦。
她垂下眼眸,美目里楚楚可怜,掀开衣衫露出半边香肩。
纱布被她取下,再抬头时戚慎目中早无方才的凛冽,她黛眉轻蹙:“疼。”
戚慎终是放过了她:“药在哪?”
“案上。”
他返身取来药帮她擦拭:“太医怎么说?”
“只能上这种草药,见效很慢而且会疼,太医说回宫才有好些的药膏。”
药落在伤口上的确太疼,这种疼被景辛放大,眼泪吧嗒掉了一颗又一颗,嘴唇也快被她咬破似的,红得滴血。
她却一声不吭,怕他生气又怕自己没有骨气,强忍着受下来。
额头渗出汗水,鼻端都是身体内散发的阵阵香气,景辛垂下眼帘,胸脯在这疼痛里起起伏伏。
这的确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身体,而她的柔弱也的确有些作用。
戚慎动作放轻不少,等上好药她扑进了他胸膛,腰肢轻软,手臂无力,轻轻勾着他脖子,抽泣声细细碎碎。
要了命似的,戚慎说不出这股异样的感觉,明明前一刻还在质疑她。
他拿下她胳膊:“别乱动!”
景辛埋在他颈窝。
这种柔弱她以前从来没有过,他也是如今才注意到她诸多的优点。
张口就要抱抱,偶尔又奶又凶,变好后还真纯良不少,眼角眉梢都温柔起来。
哦,手艺还妙极了。
“为寡人好好把子嗣生下来,不然寡人不会轻饶你。”
“你都不关心臣妾伤口疼不疼。”
细碎的抽泣声更放肆了。
戚慎恼了,他何曾在意过这些破事。
他耐着性子:“那你想怎样?”
“要你吹吹。”
戚慎阴沉着脸朝她肩头吹了两下。
“王上这是在敷衍臣妾吗,还疼。”
她泛着泪光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戚慎身体里憋着一腔火,又吹了两下。
掌心的细腰柔弱无骨,他停在她耳畔问:“还疼吗?”
她才刚刚启唇,他蓦然弯腰封住了这两片饱满的红唇。
强攻疾掠一番,听她嘤咛才退开,他呼吸滚烫灌进她耳中:“不要得寸进尺。”
景辛似是被吓到睫毛扑颤,但垂下眼皮时唇角是一抹坏笑。
唉,她是不是有点红颜祸水啊?
“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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