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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庆子发出一阵笑声，有些像打鸣，&ldo;为什么一个大国会通过瘟疫来密谋一场革命?这么做有什么好处?&rdo;

甘布克点了点头，&ldo;是的。

这么做，对恐怖分子来说是可以理解的，但一个大国则不然。

刚开始，我认为整个事件是一场无逻辑的灾难，但我的分析师对此进行了反复研究。

他们认为&lso;蜂蜜奶油杏仁糖症状&rso;并不简单地只是某种致命疾病的替身，事实上，它是测试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敌人想测试的是比生物武器更可怕的东西。

他们离掌握实用的摄心术已经不远了。

&rdo;

庆子陷入了沉默，连她的水晶都不再移动。

摄心术?这是本世纪初的科幻术语：无条件服从，简单来说，就是心智控制。

人类历史上一直存在着低层次的、针对整个社会的心智控制。

一百多年来，&ldo;绝对的劝服&rdo;一直是学术研究中的主题;近三十年来，它在技术层面上已成为可能‐‐特别是在最近的十年间，它的某些形式在严格设置的实验室状态下已经变成现实。

水晶开始变位，阿尔弗雷德能感觉到庆子正看着他。

&ldo;这是真的吗，阿尔弗雷德?&rdo;

&ldo;恐怕是的。

我的人研读了报告。

甘布克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因为整个事件其实是对两项巨大的技术革新进行连续测试。

蜂蜜奶油杏仁糖强迫性的精确度比远程触发传染病要髙得多。

敌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想杏仁糖广告背后隐藏的阴谋。

我的分析师认为，顺利的话，一年内敌人就将拥有心智控制能力。

&rdo;

庆子叹了口气，&ldo;该死。

我的一生都在与恐怖分子作战。

我认为大国不会成为恶魔……但现在，我可能错了。

&rdo;

甘布克点了点头，&ldo;如果我们的这些猜测是对的，却又没能妥善地……解决……它们，历史可能就此终结‐‐善良与邪恶的斗争就此终结。

&rdo;他又摇了摇头，一下子想到了现实问题，&ldo;可我们却只能通过一只该死的兔子来进行工作。

&rdo;

阿尔弗雷德轻声说道：&ldo;我研究过兔子的记录，甘布克。

我觉得它能干好。

不管通过什么方式，它能搞来内部消息，或者制造足够多的混乱‐‐而且追查不到我们头上‐‐从而让恶人无处遁形。

假如我们的担心不幸成了现实，我们也能够掌握足够的证据来说服中国人，甚至是没有卷入其中的美国人，让大家一起来解决它。

&rdo;历史上很少有针对大国展开的先发制人的打击，但也不是没有过。

三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午后游行的喧闹声包围着瓦茨，他上次游览巴塞罗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终于，甘布克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

&ldo;我将建议我的上司继续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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