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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游亦杨哑然失笑：估计是因为刚刚袁乐佳讲到了那条红笔画出的辅助线吧，所以老疯才会变戏法似的弄出一条红线，算是对于往事、对于那根让两人结缘的辅助线的怀念。

聂长远也为老疯这个十年前的死者感怀不已，他心情沉重，也更加坚定了破案的决心，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只是为了给一个善良而又可怜的逝去的生命讨回公道。

&ldo;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去给老疯烧纸钱。

&rdo;聂长远把思绪拉回到张楷的身上，&ldo;现在继续吧，从你看到废墟上有红点那里继续讲。

&rdo;

袁乐佳脸色急剧阴沉，愤然说：&ldo;当时我加快脚步，想要看看是谁抢在我前面给老疯烧纸，可等我跑到废墟那里的时候，火堆已经熄灭，我只看到了张楷匆匆离去的身影。

他鬼鬼祟祟，一看就是心虚。

&rdo;

游亦杨微微摇头：&ldo;张楷鬼鬼祟祟不是因为他对老疯的死心怀愧疚，之所以偷偷去烧纸钱，其实是因为他在跟踪另一个给老疯烧纸钱的人‐十年前的真凶之一。

&rdo;

聂长远惋惜地说：&ldo;可惜啊，你只看到了张楷，却没看到他跟踪的那个凶手。

&rdo;

袁乐佳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道：&ldo;张楷不是凶手？……也对，如果他是凶手，没必要再把这案子炒热啊。

&rdo;

游亦杨来回看看袁乐佳和聂长远，对聂长远提议道：&ldo;如果继续等你的同事去查单闵诗的高中男友恐怕时间不够，咱们只有赌一把，赌张楷是个选择自保的聪明人，赌他中单闵诗的毒还没有深入骨髓，争取撬开他的嘴！

当然，这需要袁乐佳的帮忙。

&rdo;

聂长远马上会意，起身说道：&ldo;袁乐佳，老疯的案子现在到了你能够帮忙的时候了，请跟我们去一趟警局，指认张楷。

&rdo;

&ldo;指认张楷？你们不是说张楷不是凶手吗？&rdo;袁乐佳是彻底糊涂了。

游亦杨坏笑着看向聂长远，对袁乐佳解释了一番。

第八章首案告捷

午后一点，聂长远驱车赶往张楷的住处，以协助办案的由头把张楷请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到半路，聂长远转进了加油站下车加油，只剩下后排的张楷和游亦杨。

游亦杨打开自己的双肩包，在里面掏来掏去，&ldo;一个不小心&rdo;把一只套在透明证物袋里的牙刷弄掉在车里。

他整个人一惊，赶紧捡起来塞回包里。

&ldo;这不是我的牙刷吗？怎么会在你这里？&rdo;张楷眼尖，趁游亦杨拉上背包拉链之前一把抓过那只牙刷，&ldo;搞什么？刚刚你在我家说要去洗手间，就是为了偷我的牙刷？&rdo;

游亦杨尴尬地笑笑：&ldo;没办法，居然被你看到了。

算啦，我承认，是我偷了你的牙刷。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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