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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想点办法是不行了,哼,我还不想输呢。
流云口中声声催促,确不着痕迹地轻抚马颈,小斑反而渐渐放缓了速度。
另一边的青骢自是乘势甩开了距离。
男子望望不远处的银杏树,翘起嘴角,仿佛已经看到流云输与自己不甘而又无奈的神情,回过头,朝流云得意的轻笑。
就是现在!流云忽而神色一变,轻一拍马背,大喝一声。
小斑心领神会地骤然冲刺。
谁输谁赢还未知呢!
拼尽全力的一搏,小斑奋力赶上了青骢,座上的锦衣男子有些错愕地瞪大眼睛,趁他愣神的一瞬,小斑和流云已然前了半丈。
片刻,男子又恢复了冷静,他不怒反笑,扬起缰绳,企图迎头赶上。
流云仰头,银杏树已卓立眼前。
他抬眼,正欲伸手,一阵强劲的掌风突然从右侧袭来。
&ldo;哼,偷袭么。
&rdo;流云挑眉。
躲是来不及的了。
流云只得扬手与之对了一掌,只是这么一来,优势已无。
两人几乎同时由马背跃起,在空中拆解几招,又一同落了地。
都想首先一步触到银杏树,却又皆在关键时刻被对方拦下。
流云俯身往他下盘一扫,男子从容跃开,顺势去抓银杏树,却被流云一把抓住后衣襟,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又被硬生生拽开。
流云趁机借力向前探去,锦衣男子一咬牙,顾不得仪表,猛地向流云摔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脚。
流云一惊,一个趔趄,一起摔在了地上。
一场赛马光荣的变为肉搏赛。
男子扬起一抹狡黠的笑,下一秒,已经倚在了银杏树旁。
&ldo;我赢了。
&rdo;
流云撇撇嘴角,慢吞吞地坐直身子,无所谓地一笑:&ldo;胜之不武。
&rdo;
&ldo;呵呵,这叫兵不厌诈。
&rdo;男子笑得愈发灿烂,漆墨的长发因双肩的耸动倾泻而下,朦胧地泛着银霜的柔光,幽深的内双微微弯起,流转着迷人的光华。
他伸出修长玉白的一指摇了摇,&ldo;过程只是为了结果的一种手段而已。
&rdo;
呵,还真是帝王一族会说的话。
流云瞄着他弯了弯狭长的丹凤,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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