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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这里很容易迷路。

和我在一起。

靠近点。

&rdo;

&ldo;我们正向哪里去，格列？&rdo;

&ldo;寻找诺玛德号。

我记得当我离开的时候他们用水泥把它固定在小行星上了。

忘了在哪里，要找到它。

&rdo;

通道里没有空气，所以他们前行时没有发出声音，但金属和岩石发生了振动。

他们暂停了一次，在一艘古老飞船坑坑洼洼的船体旁边呼吸。

当他们把身子靠在它上面的时候，他们感觉到从内部传来的震动信号，一种有节奏的敲击。

佛雷狰狞地微笑。

&ldo;那是乔瑟夫和里头的那些科学人。

&rdo;他说，&ldo;是几个请求的词。

我将给他们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rdo;他在船体上重击了两下，&ldo;现在给我的妻子一个私人的口信。

&rdo;他的面孔阴沉下来，他愤怒地打了一下船体，随后转身离开，&ldo;来吧。

我们走。

&rdo;

但是当他们继续搜索的时候，那些信号一直跟随着他们。

显然小行星的外围都被遗弃了，这个种族收缩到了中心地带。

然后，在一口用废旧铝造的井穴深处，一扇舱门打开了，光从那里扑出来，乔瑟夫身着一套古老太空服式样的玻璃衣服出现了。

他站在粗陋庞大的袋子上，魔鬼般的面孔正怒目而视，他的双手乞求地握在一起，他魔鬼般的嘴在动。

佛雷瞪着老头，向他迈了一步，然后停住了，双拳紧握，喉咙&ldo;咯咯&rdo;作响，怒火正从他身体内部升腾起来。

杰丝贝拉望着佛雷恐惧地叫出声来。

原来的刺青回到了他脸上，苍白的皮肤上现出了血红色，现在是鲜红的而不是黑色的了，无论颜色还是样子都是一张真正的老虎面具。

&ldo;格列！

&rdo;她叫嚷，&ldo;我的上帝！

你的脸！

&rdo;

佛雷没去注意她，站着和乔瑟夫怒目对视，而那个老人对着他们做出恳求的动作和表情，求他们进入小行星的内部，然后他消失了。

直到这时佛雷才回转身问杰丝贝拉：&ldo;什么？你刚才说什么？&rdo;

透过头盔清亮的球体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

当佛雷体内的狂暴消退时，杰丝贝拉看到那血红色的刺青褪去了、消失了。

&ldo;你没看到刚才那个讨厌鬼吗？&rdo;佛雷追问，&ldo;那是乔瑟夫。

你没有看到他对我做了那种事之后还对我乞求哀告吗？你刚才看到了什么？&rdo;

&ldo;你的脸，格列。

我知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了。

&rdo;

&ldo;你在说什么？&rdo;

&ldo;格列，你曾想要一种东西，使你能够自我控制。

你已经得到了。

你的脸。

它‐‐&rdo;杰丝贝拉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ldo;你现在必须学习控制了，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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