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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不是的。

没有任何东西失窃。

&rdo;

&ldo;不然，你是说发生了火灾？&rdo;

&ldo;不是。

&rdo;

何姆斯从他胸前口袋掏出手帕来，仔细擦着脸。

他的目光在手帕底下，一再地打量着我。

然后他笑了。

&ldo;那我可就如释重负了，&rdo;他说道，&ldo;不过我还是不懂。

呃，你要来一杯戚士忌苏打吗，巡官？&rdo;

&ldo;谢谢你，先生，&rdo;我说道。

我是非常需要来一杯。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自己的杯子走到餐具架，取出另一个杯子后，随即在每一个杯子里倒了刚好三指宽的威士忌。

&ldo;咱们好像仍在玩滑稽问答游戏，&rdo;他清清嗓子继续说道。

&ldo;据我所知，今晚博物馆没发生任何事情呀，除非是韦德先生突然回来了。

我并不在那里。

我‐‐一直待在这里，这不是什么秘密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rdo;

&ldo;凶杀案，&rdo;我说道。

此刻，他正要开始挤压苏打虹吸管的握柄，结果一失手，苏打水并未滴入杯中，反而是全泼溅至橡木餐具架上。

他立刻掏出手帕。

在转身之前，他一直忙着用手帕擦抹餐具架。

不过当他转身回来时，他的太阳穴附近已浮现出些许螺旋状的条纹。

&ldo;笨手笨脚的，&rdo;他低声嘀咕。

&ldo;不可能，你在开玩笑吧，还是你想要‐‐？喂，谁被杀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ldo;一个叫做雷蒙&iddot;潘德洛的男子。

今天晚上，他被一把博物馆展示柜里、有着象牙握柄的匕首给杀了。

我在大厅内那座大型封闭的旅行马车中，发现了他的尸首。

&rdo;

何姆斯颤抖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变得镇定下来。

他的眼神温和依旧，只不过透露着困惑意味。

那时候我才注意到，餐具架上方的墙上挂了一幅加框的画。

面里的背景是森林地，画里的那名男子穿着长袍，而此男子留着‐把极为精心保养的白络腮胡。

这个案子无论你怎么看，到处都有络腮胡的存在。

对我而言，它们已演变成一场梦魇和一种妄想。

&ldo;潘德洛，&rdo;何姆斯重复着这个名字，我可以断定他的语气是真的茫然迷惑。

&ldo;雷蒙&iddot;潘德洛！

这个名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在那里干什么？是谁杀了他？还是说，你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rdo;

&ldo;何姆斯先生，你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都一无所知。

不过，也许你可以协助我们。

关于那把杀了人的匕首……&rdo;

一提起匕首，何姆斯的眼神首度犹豫了起来。

&ldo;根据普恩的说辞，那把有着象牙握柄的弯刀，叫做&lso;可汗枷&rso;……&rdo;

&ldo;普恩！

&rdo;何姆斯叫了出来，仿佛他是忘了什么事似的。

&ldo;呃‐‐是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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